“陳二少的確如您所言,天真可愛,不然,我的麻煩就更多了。”秦蕭揚笑笑,將資料袋收回空間,喊來服務員買單,她請陳慕承,陳慕承沒有跟她搶著買單,一杯咖啡而已,也值得矯情?秦蕭揚買完單後,喝完了剩下的咖啡,湊到陳慕承耳邊,小聲道:“我知道那人是你派來的,雖然我沒有證據,但我知道是你。”
“嗬嗬……”陳慕承冷笑,難道秦蕭揚搞今天這一出,就是為了做無謂的口頭上的威脅?但秦蕭揚接下來的話,卻叫陳慕承變了臉色,隻聽她說道:“不知陳大少可否為我解惑,說一說‘竿子’這個人,這人好像是地下易容大師吧?”
話落,秦蕭揚也不等陳慕承做出反應,就站了起來,看了一眼陳慕承麵前的黑咖啡,道:“黑咖啡是個好東西,可它的味道卻要慢慢品味,陳大少自便吧。”
秦蕭揚走了,就這麼頭也不回毫不猶豫的走了,陳慕承看著她的背影,眯起了眼睛,沒想到她竟然連“竿子”都挖得出來,是他小看她了。先前說的話,果然是以陳慕安為由頭來敲打他,但正如秦蕭揚說的那樣,即便事發了,也追究不到自己身上,頂多舍棄掉一個手下,盡管這個手下很有用,但也非無可取代。
這麼想著,陳慕承的眉毛又舒展開來了,品著黑咖啡的味道,“確實美味。”
秦蕭揚口中的“竿子”是地下世界的易容大師,沒人見過他的真容,也沒人知道他的身份背景,隻知他喜歡易容成各種各樣的人玩些不痛不癢的小遊戲,叫人無奈,卻不會引起人的厭惡。地下世界的人以為竿子就是個遊戲人間的主,卻不知這是他特意塑造出來的形象,為的就是麻痹他們,好為真正目的做掩飾。
竿子是陳慕承的人,聽他的命令,易容成各種各樣的人,在陳慕承需要他的時候,就換臉行動,那個在百獸園裏想要刺殺她的士兵就是被竿子蒙騙的,若秦蕭揚推想得不錯,竿子應該是易容成了士兵的妻子,蠱惑士兵做下了這件事。
但士兵不應該這麼早下手,再怎麼蠢,也不能在百獸園動手,成綾還在場呢,是秦蕭揚察覺到了士兵一閃而過的惡意,便用精神力擴大了他的惡意,逼他露出馬腳。隻秦蕭揚沒想到的是士兵體內早有毒藥,陳慕承一發現事情失控就當機立斷的弄死了士兵,來了個死無對證,便是追查起來,也查不到陳慕承的頭上。
畢竟竿子和陳慕承沒有交集,是兩個世界的人,他們之間也沒有交易記錄,幹淨得很,秦蕭揚之所以能找到竿子頭上,並懷疑陳慕承,多虧了她的那個兄弟查到了陳慕安的一個一次性電話撥打的方位,鎖定了竿子的住所,才有了指向。
但這不能作為定刑的證據,也沒有直接證據證明就是竿子易容接觸了士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