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蕭揚的話讓在場的每一個人都安靜了下來,阿虎等正摸著美人小手的老流氓不由得收回了手,怎麼回事,明明是帶秦蕭揚來見世麵的,結果卻搞得他們幾個成了不尊重女性的王八蛋了?金發美人眸光微動,卻忍下了即將脫口而出的話,鬆開手,解下腰間的笛子,走到撫琴的綠發美女身邊,與她合奏一曲。
清雅悠揚的琴聲和空靈跳動的笛聲混雜在一起,竟為在場之人再現了一幅山青水秀的山水圖,讓人的心回歸了平靜,周身的浮躁之氣也慢慢的消失不見了。
秦蕭揚聽著琴音,品著笛音,手還撫摸著黑發美人柔順的頭發,一下就入了迷。見秦蕭揚自得其樂,阿虎等人也就不再使壞,各自做著自己喜愛的事,但他們原本也不曾迷戀過紅燈區,便是有需要,也是找專門的場合發泄,然後錢貨兩訖,但在這檔次高的會所,他們最多也是摸摸小手,捏捏小臉,未曾逾越半分。
等秦蕭揚等人準備離開包間,下樓買單的時候,金發美人卻提出了一個要求:“等等,我看這位弟弟的樣子,像是懂幾分樂理的,想來也是個撫琴吹簫的文雅人,我們會所有這麼一條不成文的規定,若來此享受悠閑的客人能夠吹奏一曲讓大家都認可的仙樂,便可免單,不但免了這單,下次再來,還可以享受五折折扣。”
“五折?”呃,請原諒秦蕭揚的女人心性,一聽到打折就忍不住想要拿下的欲望,這是她的天性,再怎麼壓抑也總是會透出一兩分來。見秦蕭揚感興趣,金發美女便知這事有譜,示意黑發美人打開牆上的暗門,露出裏麵的樂器,對秦蕭揚說道:“這裏的樂器隨便你挑,挑完了後,請到大堂演奏,看觀眾的滿意程度。”
“等等,我的兄弟怎麼能做這等……事。”阿虎是個大老粗,本能的抗拒這種在大庭廣眾之下演奏樂器換取折扣的行為,當然了,看別人演奏沒問題,但他們都是來自軍營的精兵,秦蕭揚又是將軍都看好的苗子,怎麼能自降身份呢?
但阿虎粗中有細,知道要顧及這些女人的感受,便把“自降身份”四個字含糊了過去,但這些女人又不傻,怎麼會聽不出他話語裏的輕視?當下心情便有些不好了,可秦蕭揚卻笑了笑,走到暗門前,挑了一個出人意料的樂器,道:“姐姐可別跟我哥哥計較,他就是大老粗,不懂這些道道,我便用這個為姐姐拉一曲。”
金發美人麵色稍緩,帶著秦蕭揚到了大堂,她也想看看她有多少真本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