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天的夜晚,皓月當空,微風透過窗子,使得張府上下屋中倍感愜意,經過一天的練功,各位少爺小姐們均有累意,此時正是休息之時,然而最西麵的一處屋子卻門窗緊閉。
“三少爺,再過幾個月就是比武的時候了,您比大少爺雖然稍差一點點,但想得第一卻沒有穩勝的把握,到時如果讓大少爺得了第一,那老爺就會把部分大權交給大少爺打理,恐怕到時我們都得看大少爺的臉色,日子就不會這麼好過了。”這位身穿黑色麻衣的奴才名叫張亮,是三少爺張森的忠實跟班,此時正小聲與三少爺交談。張家的下人均賜張姓。
“哼!哪有那麼容易讓他羸,我就算拚了命兩敗俱傷,也不會讓他得逞,否則我們就會永遠遭到他的打壓,永無翻身之日!”三少爺麵露猙獰地道。張亮一邊彎腰為張森扇著扇子一邊轉著冒著賊光的小眼道:“三少爺,小人聽說……”“嗯?你聽說什麼了?快說!”
“少爺,奴才說了,您可千萬別生氣,如果您不滿意您就當我沒說。”張亮心裏早有打算:唉,為了主子,我也隻能出此下策了,主子的日子不好過,我們做奴才的更別想好過。但是我也不能讓三少爺認為我是挑起府內鬥爭的人。“嗯,本少爺豈會和你一般計較,說吧,如果是好事,本少爺不僅不生氣,還會賞你。”三少爺道。
張亮彎腰拍著馬屁:“那是,那是,三少爺您哪能和小人一般呢,小人隻是前些時日在李家商鋪聽李家的幾個奴才議論,說是最近出了一種新藥,叫什麼消功散,吃了可以使經脈受損,嚴重的可以使武功盡失。”說到這裏,張亮就閉上了嘴巴,眼巴巴的瞅著三少爺的臉色,生怕說錯了什麼受到嚴懲。對於察言觀色,張亮已是爐火純青。三少爺聽到此處,沉默良久,突然壓低聲音嘿嘿一笑:“好!好!好!真是天無絕人之路,張亮,你有心了,此事不得張揚,抓緊時間準備一些。”張亮心中大喜,“是,小奴一定辦好!”三少爺隨手賞了張亮30兩紋銀,道:“這次事成之後定有重賞中。去吧。”張亮眉開眼笑,“謝三少爺,謝三少爺,小奴告退。”張亮躬身退了出去。
三少爺低頭沉思:這次如果成功的話,老二和小妹就不足為慮了,手下敗將,還能翻出什麼浪來?到時大權大握,老大手下那小裨還不是手到擒來,這小裨如此不識好歹,到時定讓舒服地她死去活來!
張府是位於乾定王朝東部的東郡省,東郡省內有三個大勢力,分別為李府、張府、王府。張府主人姓張名得誌,生有三子一女,長子張木,大夫人所生;次子張林與老四張嬌乃二夫人所生;三子張森乃三夫所生。
張木屋中,小裨張小小正與大少爺張木交談:“大少爺,先喝口茶水吧,小裨再為您捶捶背,您練一天功一定很累了吧。”張木飲了口茶道:“無妨,你若累了也早點休息吧。”“奴裨不累,奴裨的命都是大夫的,如果不是大夫人,奴裨早已成了孤魂野鬼,自從五年前大夫人離世,奴裨的命就是大少爺您的,大夫人待奴裨如親女,奴裨是知恩圖報之人,定不忘大夫人臨終遺言,終生服侍大少爺。”回憶起五年前的種種,張小小心中倍感苦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