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雖然沒有參與過三年前的那件事,但我知道的不會比你們少。也就是在那個時候,你才引起了我的注意,我開始全麵調查了你的情況,才有了我們現在能坐在一起聊天的場麵。這個鼎當時落在了朱晉三的手裏,後來不知怎麼的又被厲永年得到,直到現在到了我手裏。”林墨簡單的介紹了一下這個鼎的經過,引起了強子的強烈共鳴:“看吧,猴子,這個鼎不祥啊!你爺爺…不,侯森拿了,結果不知所蹤。朱晉三拿了,結果死翹翹了,果然還是把它砸了挖個百米深坑埋了吧,或者直接扔大海裏也成。”我知道林墨講的應該不是謊言,廣西正是朱晉三的大本營,我們就是在那裏跟侯森、秦玉通決戰的。
“你這裏有侯森的消息嗎?”我鬼使神差的用嘶啞的嗓音問道。琉璃司作為情報輸出大戶,說不定知道已經失蹤了三年,不知死活的侯森的下落。對於這個僅有幾麵之緣的便宜爺爺我的感情很複雜,隻希望這輩子再也不用見麵,不然我不知道該用什麼心態去麵對他。
林墨像是知道我心中所想,搖搖頭:“我隻知道他最後跑去了越南,之後就沒了蹤跡。我們琉璃司還沒有衝出國門,走向世界的本事。”這是自嘲,卻也是事實,琉璃司的全部生意都集中在國內。
“抓蔡和的時候我聽到鬼王黨的人說厲永年那來了一個瘸子,是他慫恿厲永年收集這些鼎的,恰好,侯森是個瘸子……”我盯著林墨不再言語。
林墨還是搖搖頭:“我知道你的意思,我也知道厲永年身邊來了一個瘸子,但我手上的情報還不能肯定他就是侯森。而且,估計我也很難再從鬼王黨那獲得情報了。”這次與鬼王黨的正麵交鋒,讓林墨安插在鬼王黨內的線人統統露了原形。
“肯定是他!”我堅定道,“我能感覺得出!”對鼎感興趣,又是瘸子,我不相信有那麼巧合的事。對我的肯定,強子不禁大為好奇:“難不成是因為血緣關係?我怎麼沒這感覺?”“牛屎蟲搬家——給我利索的滾蛋!”我罵道。強子無所謂的聳聳肩:“對了,說起蔡和,這老頭兒現在怎麼樣了?是死是活?”
“不知道,很有可能死了。”林墨淡淡道。在她眼裏,蔡和的作用就跟魚餌一樣,一旦引出了鬼王黨,目的也就達到了,他的死活自然就不在林墨的關心範圍之內了。我想在那種情況下,他被亂刀砍死,剁成肉泥的概率極高。蔡和雖然能跑,但那是在他熟悉的大山裏,到了場麵混亂的群毆現場,蔡老頭兒終究是沒有什麼自保的能力。關於這場亂鬥,我之前問過林墨,同時也在梁鐵彪那偷偷看過卷宗,林墨這邊有一大半都是躺著回來的,這裏也包括了她自己,還有一小半則永遠的留在了那裏充當花草的養料,萬物的土壤,厲永年那邊稍好,場麵上沒有林墨這邊那麼慘,但重點是掛了五個徒弟中的老大,也是最不成器的一個徒弟,被林墨一刀結果了。按照林墨的說法,這並沒有什麼值得炫耀的,厲永年的五個徒弟中隻有老大是公開露麵的,替他打理鬼王黨的一切事務。並不是他智商不足,而是因為俗事纏身,疏於訓練,他的控屍水平比起其他四個徒弟來差了許多,他隻能同時控製三具飛僵,這在厲永年的所有徒弟裏是最弱的,所以,他也是最先死的。
“這樣啊,那挺好,猴子,咱明兒帶壺酒去老魯墳上說一聲,讓他別做孤魂野鬼了,安心投胎去。”人不是自己殺的,功勞確是自己的。雖然有點無恥下流,但卻讓我和強子如釋重負,答應一個人,尤其是一個死人,這一份承諾真的有千斤重。就這樣,蔡和這個名字從世上消失了,沒人記起,也不會再有人提起。
“關於這個鼎,你知道多少?”我終於問出了我最想知道的問題。傑克最重視它,侯森想要它,方喬因它而走雲南,天機門因此滅門,特課緊盯它,甚至鬼王黨也被吸引,我已經確信這些鼎一定有什麼獨特之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