妖孽啊,終於被降服了,大概了以前玩弄了太多女人,遭報應了,顧初夏就是他的報應。
這個一開口就讓別人沒辦法開口的女人真讓他又愛又恨。
比如現在,顧初夏這幅樣子就讓趙顧墨自虐地覺得可愛,某人笑得狡邪,說:“我還有這樣的本事啊,不過有一點是真的,不要相信我說的話,包括剛才我對顧初年說的。”
顧初夏提著裙擺就往前走,看也不看趙顧墨一眼,因著高跟鞋抬高,顧初夏走得很不穩當,歪歪扭扭,趙顧墨擔心她摔倒,趕緊上前去,一隻手搭在顧初夏的腰上,顧初夏猛地僵硬,回頭看著趙顧墨,趙顧墨卻妖嬈一笑:“現在你是顧初年。”自顧攬著另一隻手攬著顧初夏的肩,將她桎梏在懷裏,湊近顧初夏,繼續老虎上拔毛,“那我是不是該享受一下男朋友該有的待遇。”
顧初夏覺得似乎有螞蟻爬過身上一般,覺得不自在的同時,還有些惱怒難受,可能是因為趙顧墨這雙手摟過太多女人,顧初夏光是想去來就覺得惡寒,她等著趙顧墨,冷冷地問:“你幹嘛?”趙顧墨挑著眉眼,一副‘你明知故問’的模樣,顧初夏咬咬牙,盡量讓自己平靜:“放手。”
某人居然不放手,還欠扁地笑得開懷。確實看見某個總是虐自己的女人這樣惱羞成怒的同時還能吃盡豆腐,趙顧墨心情自然好,本來隻是怕她走不穩,如今就演變成這樣了,真不知道是某人找虐,還是某人找揍。
因為顧初夏儼然就是一副要揍人的模樣,雙手緊握,剛要動作,趙顧墨卻手上摟地更緊,擁著顧初夏就走,湊在她耳邊吐氣,邪肆地說:“注意,有記者。”
顧初夏突然就僵硬了,雖然不太相信這個家夥,還是往後看,居然還真有兩個記者,一時也不好掙紮,雙手乖乖鬆開,配合著走動。隻能成逞口舌:“趙顧墨,不要得寸進尺。”
毫無說服力的威脅,某人完全置若罔聞,而且光明正大地繼續得寸進尺,手繞過顧初夏的腰,環緊,嘴上也不饒人:“我這是討回一點利息。”
顧初夏氣得牙癢癢,卻不敢亂動,隻是一雙眼睛睃著趙顧墨,恨不得將某人那張妖孽的小臉給他瞪得麵目全非才好。
因著顧初夏一直瞪著某人,沒有看路,再加上,腳上踩著一雙十公分的高跟鞋,腳下一個趔趄,險些摔倒,幸好趙顧墨擁著她,才沒有狼狽地摔倒在地,整個人都掛在趙顧墨懷裏,動作好不曖昧,那邊躲在暗處的記者猛地抓拍,生怕漏掉了這恩愛纏綿的一幕,想必明天顧初年與趙顧墨的恩愛秀又要大肆被傳播一番。
顧初夏整整衣服再站直,卻還不忘瞪某人一眼,心裏暗罵一句:倒黴。
確實是倒黴,剛才某人還沒有出現的時候,她也很是順風順水,顧初年給她氣成那樣,趙顧墨一出現就風水輪流轉了,顧初夏很理所當然地都推到趙顧墨身上,便惡狠狠地說:“每次遇上你都沒好事。”
趙顧墨哭笑不得,覺得這個女人又好笑又可愛,湊著顧初夏很近,打趣道:“剛才可是你自己投懷送抱的,要不是我摟著你,指不定剛才的狼狽的樣子明天就上頭版頭條了。”
這個女人居然還嘴硬,沒想到一雙高跟鞋就讓她這樣狼狽了……趙顧墨為了這個新發現心裏很是高興,想著這可是隻有自己才知道的特權。
隻是,很早就有人知道了……
顧初夏惡狠狠地頂嘴:“要你管,那也是顧初年的名頭,我巴不得。”
這樣一想,顧初夏更加覺得是趙顧墨壞了事,要是她摔倒了,狼狽的可是她顧初年,她自己有什麼好害怕的。這樣一想,更惡狠狠地瞪著趙顧墨。
冤家啊……
趙顧墨無語,搖頭喟歎:“最毒婦人心。”
都說蛇蠍美人,唯女子與小人難養也,這幾樣趙顧墨覺得顧初夏占盡了,卻是可愛的緊。
隻是某人那張嘴裏吐出的話著實不可愛:“怎麼不舍得了?愛慕顧初年的話就直說。”
似乎最近顧初夏越來越愛和趙顧墨抬杠了,這一點讓趙顧墨氣也不是,喜也不是,這顧初夏總算是對自己不再像以前那樣抵觸了,可是這種表達方式也有點……
算了,誰讓他喜歡她呢,隻能遷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