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來了興致,依舊一副懶洋洋的模樣:“你和安景旭,我可是有很多疑問,今天王氏的合作案,我也是投資方。”
顧初夏停住腳步,這個男人到底是敵是友?又知道些什麼?顧初夏蹙眉,覺得有些棘手,她問:“你賠了很多錢?”
所以恨上安景旭了?顧初夏總覺得這個男人對安景旭沒什麼善意,一個男人與一個男人之間,要麼因為女人對立,要麼因為金錢對立。
安景旭那個男人還真是麻煩事多,難怪顧初年被隱於幕後……
那個男人和安景旭一樣桀驁,不可一世:“還好,還賠得起。”
有錢的男人砸起錢來眼睛都不眨一下,顧初夏至今為止見識了兩個了。
她旁敲側擊:“你好像對我們的事很感興趣。”
男人搖頭,一雙眼睛似笑非笑,眼窩深深,望著顧初夏:“不,是對你很感興趣。”
顧初夏笑得敷衍,懶得周旋:“不好意思,我沒有興趣。”
男人卻笑得更歡了,走近顧初夏,突然欺身而下,將顧初夏這個人籠在懷裏,卻也沒有碰即分毫,俯在她耳邊,男人輕言輕語:“我在賭,賭我站在你身邊,安景旭多久會出現。”
男人的重瞳看著安景旭的方向,似乎躍躍欲試地興奮。
他們靠得很近,顧初夏都可以聞得見男人身上淡淡的古龍水的味道,很特別的味道,顧初夏難得得沒有討厭:“似乎這樣的舞會太無聊了,人也變得無聊了。”
顧初夏想要往後退去,卻被這男人拉著手腕。她厭惡地皺皺眉頭,輕度潔癖的她覺得很不舒服。
男人似乎看見了顧初夏眼裏的厭惡,眸光有些冷,但是還是沒有動一分,他篤定:“你信不信,應該不超過一分鍾。”
這應該是這個好看的男人第一次遭女人嫌棄了……
顧初夏眼眸一沉,用力推開男人,在站到觸手難即的距離,麵無表情地冷冷淡淡:“如果你要賭的話,找安景旭,我不喜歡被當做賭注。”
男人不怒反笑:“顧初夏是嗎?你比你姐姐有意思多了。”重瞳流光溢彩,“還沒有到一分鍾呢,贏得有些沒意思。”
聽男人的語氣,似乎和顧初年相熟。顧初夏頭疼,真是越來越複雜了。
顧初夏看了一眼,安景旭正在往這邊來。看來這個男人不好對付,安景旭都都擔心她會漏破綻了。顧初夏這樣認為。
“我以為你要說我和顧初年很像。”
男人否決地很快:“不,你和顧初年不像。”男人深意地看了顧初夏一眼,“我們會再見的。”丟下一句話就走了。
無聊的男人……顧初夏確實無語得很。
安景旭走到顧初夏旁邊,看著剛才那個男人離開的方向,若有所思。
顧初夏問:“他是誰?”
“趙顧墨。”
趙顧墨……似乎有些熟悉的名字,不過想來也不是無名小卒,安景旭身邊的人哪一個安分?
“你的對頭?”
安景旭不以為意地閑散:“說不上,生意場上沒有朋友。”
顧初夏突然一本正經,看著安景旭:“你還有多少對頭可以先給我知會一下嗎?以後我也好繞著走。”
安景旭的恩恩怨怨她不想管,也管不起,她隻要拿回了自己該拿的,其他的與她無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