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是什麼?這個女人如此深不可測,連帶與她有關的一切都不能揣測。
顧初夏權當讚賞:“所以還不如開誠布公,我也好早做防備。”
她不聰明的恐怖,那麼下場最慘的就是她自己,這場豪賭輸了,她萬劫不複,贏了呢?顧初年會不好過,那她自己呢,似乎從來沒有想過,也不想去想。
安景旭似乎並沒有坦誠的打算,語氣一貫的輕謾:“是有那麼一些人,恨不得除了我。不過你放心,還不至於明目張膽。”
安景旭已經在懷疑了,以顧初夏的聰慧,他已經不相信那三件事的約定了,可是到底這個女人想要什麼他卻猜不透。
顧初夏不喜歡咬著不放,她隻是冷冷地回:“希望如此。”
然後彼此都不言不語,各自想著各自的事。
車停在一處安靜的街角,顧初夏看看車窗外,這條街她來過,不過很少,有人稱名媛街,通俗點就是女性品牌專賣。
安景旭自顧下車,顧初夏也狐疑著跟著下車:“不是要去商業舞會嗎?”
安景旭上上下下打量了一眼顧初夏,唇角一抹玩弄:“你確定你要這樣去?”他不由分說地摟著顧初夏進去,“進去。”
人,果然是奇怪的動物,其實顧初夏有輕微的潔癖,從不喜別人碰她的,可是似乎對於安景旭突如其來的親昵她已經可以若無其事地免疫了。
一進去,顧初夏有些瞠目結舌,店裏麵的裝修奢華地讓人結舌啊。
才剛進去,就有一個漂亮的售貨員小姐熱心地走過來招待:“安先生,請問需要幫忙嗎?”
顧初夏愕然,得進這種名牌店多少次才能讓售貨員一眼認出啊,她詫異地看向安景旭,似乎他也不想那種私生活糜爛的男人啊,也不知道在顧初年之前有過多少女人。
顧初夏看著安景旭傻愣,直到安景旭轉過視線對視她的時候,她才趕緊轉過去,似乎有些做賊心虛的模樣,確實自己是多管閑事了,男人哪個沒有幾個紅顏知己的,更別說像安景旭這種要什麼有什麼的男人,怕是花叢一波接一波。
安景旭似乎心情不錯,摟著顧初夏的手也一直沒有鬆開,說:“她穿的禮服。”頓了頓,又自顧補了一句,“素簡一點。”
素簡一點……顧初夏頗為讚同,是,素簡一點好,因為這一去還不知道是深潭虎穴還是什麼呢?還是穿得低調點好。
售貨小姐似有深意地看了一眼顧初夏,才點頭:“好的,請稍等。”
不愧是名店,效率很高,而且水平很高,沒幾分鍾,兩個穿著一樣服裝的小姐便推著一個鐵架子出來,架子上慢慢全是禮服,大多是淺色係列,一件比一件華美奢華。顧初夏咋舌,難怪那麼多女人貪戀這中上流生活。
顧初夏瞟了好幾眼,似乎沒有一件低調的,也是這樣的店會低調到哪裏去。
售貨小姐對她的衣食父母安景旭很是氣:“這幾件都是這一季的新款,每一個款式都至此一件。”轉頭詢問顧初夏,“顧小姐有喜歡的嗎?”
“額——”似乎每一劍都差不多,其實有些為難顧初夏了,完全不是她的風格。
見顧初夏一臉怔然,售貨員小姐好耐心地引導:“那請問顧小姐有鍾愛的某個品牌,或者某位設計師嗎?我們可以根據顧小姐的喜好挑選。”
鍾愛的品品牌?設計師?有啊,不過都不可能會掛在這個點裏的。她隻好說:“那個,隨便。”
售貨員小姐有些為難了,“這——”
這隨便就是最不隨便的答案啊,也不是沒有碰見過這樣的客人,問她要哪款就說隨便,然後推薦的又不要。顯然,售貨員小姐將顧初夏歸類於那那種難伺候的顧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