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魯戈,你聽著。擒賊先擒王,我看,你先把這疤子拿下,看他臉上的三道傷疤,就不是什麼好猿,你別忘了,你這裏可是母係氏族製度,他隨時都有可能被果果寵幸,給你戴一頂大綠帽子。”
淩客雖因毒傷,氣息奄奄,但煽風點火的本事依然了得,一番話後,即刻把魯戈激怒,他雙臂大張,躬下身子,以腳跟為軸,疾速旋轉了一周,指尖射出的射線束形成了一道圓孤屏障,把眾猿驅開。
然後,他冷不防把疤子頸項抓住,拖離了猿群,同時用掌刀在他大腿上一劃,頓時鮮血淋漓。他抱著大腿,在地上痛地不斷地翻滾。
“誰再敢和疤子同流合汙,和他下場一樣!”魯戈舉著氤氳著光芒的掌刀,凜然怒視著疤子的黨羽。後者噤聲屏氣,連連後退。
大家萬沒想到,背後有人在挑唆,才使得他性情迥然突變,平時魯戈可不是這種專橫跋扈的脾氣。
“這民主製要改改了,還是專製有效率!”淩客的思想音在魯戈的腦際縈繞,他回複淩客:“不行,猿猿平等才是正道。”
“你真是執迷不悟。無論是對你,還是對本宇宙戰略聯盟而言,你的專製有莫大的好處。大的不說,就說這三妻四妾的豔福,你何嚐不曾想過?現在你和果果早過了七年之癢,她已是年老色衰,你若搞了專製,那些能歌善舞的小母猿,豈不都是你的床上之物,你的猿生就會有享不盡的富貴和風流。”
這一套說教和誘惑入情入理,魯戈的思想音沉吟了一會兒,說:“將軍,你說得有道理!”
這時,瘦虎突然嗚嗚兩聲躍了起來,撲向魯戈。在淩客的驅使下,魯戈身不由己地張開雙臂和瘦虎進行了一場曆史意義的擁抱,這是靈長類和四足猛獸第一次親密接觸,引得周圍的古猿大聲驚叫起來。
“別怕,它不會傷害我們,看了吧!”魯戈把瘦虎放下,親熱地摩挲著它頭頂上的鬃毛,後者仰臉衝著它親呢地呢喃歡叫,並低下頭去嗅著他的腿、腳,辨識著他的氣味,以建立穩定的友好關係。
眾猿看得目瞪口呆。長老失望地搖著頭,低歎著:“祖先啊,神靈啊,猿門不幸,猿門不幸啊。讓一個冷凍猿當頭領,是我的大錯我的罪孽啊!”
“不許你汙辱我爹!”魯戈的兒子石頭衝著出言不遜的長老揮了揮拳頭。
“石頭,不許你對長老無理,大人的事兒你不要插嘴。”果果摁下兒子的拳頭,嗬斥他說。同時,她觀察著丈夫和狼王的親密、驚心的互動,在擔憂中也有僥幸的期許,或許他這麼做有他的道理。
這時,柵欄外的狼群突然有了絲騷動,有幾隻狼衝了出去,進入密林之中,不一會兒,其中一隻叼回來一口馴鹿。正在狼群準備分食的時候,廋虎衝著它們嗥叫了幾聲。
淩客瞬間進入其意識,聽到他大意是說:“生食難吃,和猿分享,讓他們給我們烤一下,更加美味。而且,做為見麵禮,博得他們的信任,以後我們可以與之合作,重整旗鼓,殺退敵人,搶回家園!”
當然,這其中很多內容是淩客一廂情願地加上去的,狼語言幹癟平淡,他隻好演繹和發揮一下。
聽到瘦虎的指令,叼著馴鹿的狼俯伏下來,在柵欄的空隙中艱難地爬了進來,並在瘦虎的嗥叫命令下,戰戰兢兢地把馴鹿拖到燒烤架旁邊。
見此情此景,在果果的大喊和鼓掌下,眾猿也跟著齊聲歡呼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