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識抬舉?”
皇甫鎮江疑惑的沉吟了一聲,旋即,聲音漸漸冷冽了起來:“你知道,青衣宗的人,已經上門要人了嗎?若不是孤,你覺得,你能悠閑到現在?”
“嗬嗬。”葉辰幹笑了兩聲,拱手道:“那在下,先謝過攝政王大恩,以後若有機會報答攝政王大人,在下,必然萬死不辭!”
“呼——”
皇甫鎮江輕輕吐出了一口寒氣,四周的風雪戛然而止,旋即,皇甫鎮江轉過身子,冷冽的黑眸定格在葉辰的臉上,呢喃道:“你,很有趣。”
“踏!”
皇甫鎮江直接往前踏出了一步,繼續說道:“孤不知道你從何而來,但是孤能感覺到你的不凡,而且,你似乎與這個世界,格格不入?”
葉辰臉上的表情緩緩收斂,沉聲道:“我這個人,有些孤僻,不太喜歡與人為伍,這一個回答,不知道攝政王大人,滿不滿意?”
“啪啪啪!”
皇甫鎮江輕輕拍了拍手,朗聲道:“好,猛獸的確不屑於同綿羊為伍,若是你真打算加入青衣宗,今天,你可就見不到我了。”
“踏!”
葉辰直接往後退了一大步,沉聲道:“攝政王大人若是想招攬我,就不必開口了!葉某人現在還沒有加入任何勢力的打算!”
皇甫鎮江輕輕地搖了搖頭,說道:“不,我不打算招攬你,你這樣的猛獸,就算是孤也是沒有把握馴服,所以,還是不提為好。”
說到這裏,皇甫鎮江輕輕一縷額前的發絲,寒聲道:“孤找你來,是打算跟你合作,談談一件對你我都有利益的事情。”
“哦?”葉辰再次意味深長的‘哦’了一聲,旋即拱手道:“若是如此,在下倒是也願意洗耳恭聽,在下想知道,怎麼個共同利益?”
皇甫鎮江微微頷首,讚揚道:“不過,孤沒有看錯人,有底線,識時務,若不是現在我朝北方戰事吃緊,孤倒是很願意,慢慢的馴服你!”
“咳咳。”
葉辰清了清嗓子,沉聲道:“攝政王大人,您稍微有些偏題了,我隻想知道,我們合作的項目,以及對於你我的好處!”
皇甫鎮江的臉色微微一沉,寒聲道:“孤有一獨女,如今就在鹽城之中,孤很快就要重返北方戰場,所以,孤想讓你,替孤保護她!”
攝政王的獨女居然需要保護,顯然是有其他強大的修行者盯上了她,對方的實力應該對於皇甫鎮江來說,並不算什麼值得重視的對手。
但是也不會弱到哪裏去,否則,皇甫鎮江也不會親自跑這一趟,估計皇甫鎮江在暗中已經差遣了高手,葉辰,隻是一個吸引火力的靶子罷了!
“好!”葉辰爽快的應了一聲,旋即,沉聲道:“不過,攝政王大人,您總該還是要告訴在下,需要麵對的都是什麼人吧?”
皇甫鎮江的雙眼微微虛起,怪笑道:“你小子想知道的,不是你要麵對什麼人吧?你小子絕對是想知道,這件事情對你來說,有什麼好處,對吧?”
話音落下的時候,皇甫鎮江的手腕輕輕地揚起,一個精致的白玉瓷瓶已經被他拋出,就在這個瞬間,皇甫鎮江雄渾的元力便是噴湧而出。
恐怖的元力包裹住了精致的白玉瓷瓶,卻沒有傷害到其半分,而是穩穩地控製著白玉瓷瓶落到了葉辰的手中。
玄色的大袖一揮,沉聲道:“這裏通脈丸,能夠疏通你的全身經脈,幫助你更快的恢複好自己的力量,這,是第一個好處!”
說到這裏,皇甫鎮江醞釀了片刻,繼續說道:“第二個好處,鹽城三萬駐軍,包括鹽城的城主府私軍,統統歸你一人調遣,這片地界,你最大,如何?”
“好。”葉辰直接應了一聲,旋即,接住了皇甫鎮江拋過來的白玉瓷瓶,一雙深邃的黑眸卻是微微凝起,似乎靜待著下文。
皇甫鎮江的眉頭輕輕一蹙,寒聲道:“你小子可不要太貪心了,這件事情,就算孤不給你任何好處,你也是要參與進來的!”
說到這裏,皇甫鎮江四處環顧了片刻,寒聲道:“這次想動手的,應該就是青衣宗,他們以你我借口大鬧了一場,無非是想試探孤,在不在這裏!”
葉辰微微挑起了眉頭,沉聲道:“按攝政王的意思來說,在下就是做個順水人情,說是幫攝政王保護女兒,實際上,也是替自己清除掉隱患,是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