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克的妻子可能是記憶力不大好。第二天洛克在門後看到的紙條上寫著:“在廚房裏做個貴婦,在客廳裏做個蕩婦,在臥室裏做個經濟學家。”
烤熟了
妻子抱怨晚上太冷,買了一床電熱毯,但丈夫怕不安全,經過半天時間解釋,他才肯睡這床電熱毯。
在睡前,妻子在烤箱裏放了一塊火腿,用低溫烤著,以便早上起來不必趕做早點。
到午夜後,一陣肉香飄人臥室,丈夫從夢中驚醒,跳起來,搖醒妻子說:“親愛的,快醒來,我們被烤熟了。”
正的虐待
妻子喜歡長跑,但路上常有些狗向她亂叫。丈夫隻好在妻子跑步時騎著自行車尾隨在後,手持一根木棍,以便打狗。然而路旁的人見到這情景,看看前麵跑著的妻子,乂看看手持木棍、騎者自行車的丈夫,都會不禁叫道:
“這才是真正的虐待!”
做丈夫的一覺醒來,對正要準備上班的妻子說:“我很喜歡你今天化的妝,你眼睛下麵的黑眼圈顯得很有趣。”
“不,這是你的傑作。”妻子生氣地說,“我眼圈發黑,是因為你一整夜地打呼嚕,使我根本無法人睡。”
死也不和你過
兩口子關係不好,丈夫常常想著休妻另娶。老婆便威脅他說:“有朝一日你要是敢變了心,我非買點藥毒死你不可。”
男的說:“你下毒之前千萬要告訴我,我提前寫好遺囑,求官府別判你死罪。”妻子十分高興:“到底是一日夫妻百日恩,難得你對我有那麼點味兒。”
男人埤:“不是,我最怕官府殺了你,要是你死了,你的魂追到陰間,我不又得跟你過了嗎?”
受限製
他在車廂裏很有禮貌地問坐在旁邊的女士:“我抽煙妨礙你嗎?”“不,你就像在家裏一樣好了。”他隻能將煙盒重新放回衣袋,歎口氣道:“照樣不能抽。”
一位年邁的男子總是害怕癱瘓。一天,他帶著妻子去參加朋友的晚宴。席間,妻子聽到他喃喃自語:“果然如此,我得了麻搏症!”看到妻子滿臉驚訝的神色,他解釋說:“我不停地捏自己的大腿,捏了五分鍾,竟然一點感覺也沒有!”妻子一聽,生氣道:“我正想問你,幹嘛老捏我的大腿呢?”
不是有
有個醉汶半夜起來上厠所,回來忙搖醒他妻子:“喂,你醒醒,咱家裏鬧鬼了!”妻子知道他昨夜喝醉了酒,就說:“別又瘋瘋顛顛的了。”醉漢說:“真的!你瞧,我剛一拉開門,燈就自動亮了,撒完尿門一關,燈自己就滅了。這豈不是有、鬼!”妻子一聽氣得指著他鼻子大罵:“你又把尿撒到冰箱裏了!”
有一婦人到報館的廣告部,要登一段訃文,她說丈夫剛死了。
“你要登哪一種訃文呢?”廣告員問。
“隨便好了。”婦人紅著眼睛答。
“那麼就刊在第五版吧。”廣告員建議說,“我們是按寸收費的,每寸5元。”
“天呀,那豈不是要化費一大筆錢?”婦人吃驚地說,“我的丈夫有6尺5寸長啊!”
組鑛
媽媽又懷孕了,四歲的小寶百思不得其解,他想知道,未來的弟弟或妹妹是如何生出來的。
爸爸耐心地給小寶描繪道:“先生出頭,再生出身子,最後是兩條腿,懂了嗎?”
“懂了,爸爸。然後你用螺絲把它們組裝起來,對吧!”
盼子心切的包氏夫婦喜得貴子,他們用盡心思,要為兒子取個出眾的名字,最後決定叫他做“希罕”
希罕的童年很幸福,但他討厭這個名字,後來長大成人、結婚生子,事業非常成功,還是討厭他的名字,最後他年老臥病,垂危時他央求妻子道:“請你千萬別把‘希罕’兩字刻在墓碑上,
就叫我包氏好了”
他死後,妻子按照他的遺願沒有把他的名字刻在碑上,可是隻刻“包氏”二字好像過於簡單,她想讓人知道他是個多麼好的丈夫,於是在“包氏”之下刻了兩行小字:“他結婚以後,從來未看過別的女人眼。”
現在,不論誰經過他的墓前,都會說聲:“希罕!”
媽媽對五歲大的兒子說:“爸爸說今天晚上要在家裏請客,招待一位有生意來往的南斯拉夫人。”傍晚,父親和那位客人踏進家門時,孩子跑進廚房對他媽媽悄聲:那個夫人是男的。
說:“媽媽!快來看,那個夫人是男的!”
聽得見
科衛懷疑他太太耳朵漸聾,決定考驗一下她的聽覺。他輕手輕腳走到她身後十米的地方。
“惠芬他說,“你聽得見我嗎?”
她沒有回答。
於是科衛移到她身後六米的地方。
“惠芬,”他重複說,“你聽得見我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