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江被老婆踢了一腳,正中小腿骨,那可是比較脆弱的地方了。隻要被踢中,肯定會疼上好半天。
可偏偏又沒有什麼好辦法。
畢竟那是自家老婆,而且還在使小性子。楚江隻能苦笑著,揉揉腿,開始繼續幹活。
好在隻是小腿上被踢了一腳,並沒有什麼大不了的。
過了一會兒之後,就回複了過來。
倒是,妃菲他們在身體裏替楚江抱不平。
楚江好一陣安撫,才讓這些小東西平靜下來。
吃過晚飯,嫣婧虹開始批閱帶回來的文件。雖然不多,但還是讓她一陣手慢腳亂。
有時候甚至還會打電話,問問顧問團的人。
“快睡覺了!十點了!”看著老婆這樣忙碌,楚江有些心疼,但卻有幫不上什麼忙,隻能幹著急。
“待會兒再去!你先去吧!等我啊。”
嫣婧虹抬起頭,揉了揉有些酸痛的肩膀。
“藥劑你喝了嗎?”
“沒有!那麼貴重的藥劑,我可要好好保存一段時間。”
“你不用這樣。就算你天天喝,也沒有關係。一瓶藥機而已。用不著這樣珍而重之的。”
“那……我喝了!”嫣婧虹抬起頭,有些猶豫地看著楚江。
“喝了就喝了唄!有什麼大不了的。你老手裏又不是沒有。如果你喜歡,以後每天都有一瓶。”
“每天都有?”嫣婧虹眨巴眨巴眼睛,樣子很可愛,臉上甚至還掛著幾分迷惑。
在她眼中,這東西就算成本再低,也不該是每天都能弄到吧!
這也太嚇人了。
難道不是應該很難弄到,很不好製作的東西嗎?
“那你想多了!如果你要喝的話,每天都能有!”楚江笑了笑,說道。
“每天都能有?”
“是啊?那豈不是說明這種價格高昂的藥劑,你可以歲隨便便就能弄到?”
“這個……差不多吧!雖不中亦不遠!”
楚江摸摸鼻子,感覺很高興。甚至還有自得的情緒。
“這……這也太驚人了!”嫣婧虹簡直有點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別人拚死拚活才能弄到一瓶的東西,自己竟然可以每天喝一瓶。這簡直太不可思議了。
“嗬嗬……”楚江無所謂地笑了笑。
同時心理一陣嘀咕。
如果你認識了妃菲她們的話,那就不用這麼驚訝了。那群小東西,直接把長生藥劑當飲料喝。
那更是人神共憤的舉動。
好在嫣婧虹不知道,要不然她肯定會說自己敗家了。
楚江心裏一陣嘀咕。
“那……我喝了?”嫣婧虹想了想,但心裏還是有些不確定。
“喝吧!不會有什麼問題的。”
“我真喝了!到時候你可別說東西不多。”
“絕對不會。供應別人或許不行,但供應你的話,那就絕對不會有什麼問題了。”
“那陳扇呢?”嫣婧虹對著楚江眨巴眨巴眼睛。
“別鬧!我們說我們的,怎麼一下子就扯到陳扇身上了?”
“我就不相信你不會給陳扇。”
“對於有些人來說,活的太長反而不好。特別是經曆比較坎坷的人,經曆越多,包袱越是沉重。要是放不下的話,活得越長,就越痛苦。雖然我有辦法讓陳扇不至於做傻事,但沒有把握讓她能一直開開心心的生活下去。”
“生命不能承受之重?”
嫣婧虹聽著楚江的話,不禁有些恍然。
人這一輩子,有生命不能承受之輕,也有生命不能承受之重。
輕是因為生命太過脆弱,前一刻活生生的人,下一刻恐怕就已經靜靜地沉睡了,而且一睡不醒。
重是因為記憶太過沉重了,沉重到幾乎沒有人能夠輕言放下。那沉重的負擔足以將所有人都壓得直不起腰。
那是時間的枷鎖,也是生命的饋贈。
無論悲喜,都是生命中最絢麗的煙花。
但璀璨過後,總會給人留下濃濃的煙火味道,讓人喘不過氣來。
“或許你說對了!有些事情我們根本就放不下。也不可能放下。我不能!你不能!陳扇和李映雪也不能。”
“最起碼你用去擔心生命不能承受之輕,或者生命不能承受之重。”楚江伸手在嫣婧虹的臉上輕輕摸了摸。
“嗯!”
嫣婧虹點點頭。
她跟自己愛的人在一起,今後還會有個孩子。沒有別離的痛苦,也沒有相見卻不能在一起的沉痛,所以她是幸福的。
想了想,嫣婧虹拿過手提包,把裏麵那個比手指還長一些的玻璃瓶拿了出來。
“很難想象,這東西能賣五千萬,而且還有人賣!”嫣婧虹笑著說道。
“別說五千萬就算是一億,也會有人購買。畢竟這東西對於某些富豪來說,根本無法抵擋。越是上了年紀,就越是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