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知道你會有興趣，我給你演示下吧。”
老K笑著，然後歡樂的看到傑克勒那被繃帶緊緊包裹的五官都扭曲了起來：“怎麼樣？是不是印象很深刻？”他剛剛隻是稍微把對方的精神拉離身體一點點，不過對於完全沒有經驗的人來說，這就想把腸子從肚子裏拽出來一樣，而且還會覺得犯惡心。
繃帶是透明的，雖然包了好多層，依然能看到等他鬆開的時候傑克勒的臉色都變了。
“現在你信了？”
“那是什麼？”少年顫栗的發問，這次終於老老實實的直接在大腦裏問，並且沒有亂想。他現在充分明白了對方沒騙他，是真的能讀心。
“一種你絕對會羨慕但大概永遠也不可能得到的能力。”
小孩子一般都受不住激將法，傑克勒雖然已經是個少年，但多少還有點稚氣未脫，馬上反駁：“你怎麼知道！說不定我就學會了！”
“不可能，剛剛那種痛你都受不了。要學會這個是要付出比那個沉重的多的代價的。”嚴格來說這話不算錯，隻不過是把“代價”的含義給模糊誤導成了肉體上的痛苦，“不過，如果你願意加入我們的話，說不定我將來能教你。”
少年的心裏一瞬間閃過懷疑和得意兩種情緒，這實在太好懂了，老K趁勝追擊：“我知道你掌握著拉的一個秘密，你願意把它說出來的話……”這是剛剛他才注意到的。
之前在那個屋子裏的時候場麵比較混亂，他也沒功夫去一個個人仔細看，直到最後爆炸之前他也隻大概看到了莉莉絲那些殘忍的做法。但是剛剛在傑克勒的腦子裏搜索的時候因為比較定心，這才注意到了這個被封鎖在記憶最深處的節點。不過裏麵的記憶顯然十分重要，因為它被層層封鎖，看起來就像是主人想要極力遺忘卻始終忘不掉。
老K可以硬闖進去看到底是什麼，不過他更樂意傑克勒自己把那記憶外麵的枷鎖給稍微去掉一些，這樣他讀取起來也能簡單些，被他看過之後傑克勒陷入深度昏迷的可能性也能小很多。前頭已經昏了三個了，一會兒他們走的時候那三個人如果還是醒不來，那無論是丟下還是帶走都是很大的麻煩。能避免多製造一個的話，就盡量避免。
當然這個考慮他也很“貼心”的透露給了傑克勒，果然少年的臉色又白了一些，但還在掙紮猶豫，並沒有開口。
不過有這點掙紮就夠了，那層層疊疊好像封印一樣的東西略微有些鬆動，老K一下子就滲透了進去，但就算之前就知道那一定要麼是相當大的機密要麼就是絕對的私密，實際看到的時候還是吃了一驚。
“你是……靈感體？”
所謂靈感體其實就是可以看到精神力的生物，不如普利賽斯那個種族就是，在感知精神體存在這方麵的敏感度要高於其他種族。不過他們也沒有高到可以直接看到，隻是能感覺得到周圍有這樣的存在。而傑克勒則是完全的靈感體，他能直接靠肉眼就看到精神體。在他眼裏，每個生物都像是鍍了一層光，那層光就是圍繞在每個生物身邊的外泄的生物電。
他對拉的恐懼正源自於此，因為一般來說生物的精神體是不會離開身體的，即便是死後也隻是逐漸消散，但他曾經親眼看到過拉的精神離開了身體。而那時候正在進行中堅信徒的高等聚會，拉的精神體離開之後身體依然站在那裏，順利的主持進行完了後半場聚會儀式。
至於他一個隻是和新進信徒比起來才能稱得上是“高級”的信徒為什麼會出現在那個地方，那是他的另一重隱藏身份，他是以色派來潛入的間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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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國慶最後一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