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眾人如狼似虎的眼光,使者就知道,他們會對這條消息比較敏感的。不過,在來的時候,陳家樂也提醒過他,一定不能夠讓木家的勢力,覺得有可趁之機。
“還請各位放心,我們忠義會內部發生矛盾,勢力卻有增無減,而且我們還和別家勢力強強聯合在一起。事情是這樣的,前幾天我們會長蔡大壯不是出關麼?萬萬沒想到的是,在他出關以後,竟然走火入魔了,揚言要殺死我們忠義會所有人。我們能怎麼辦?隻能夠奮起反抗,導致蔡大壯、陳虎潛逃出去,現在由我們陳家樂會主持大局,忠義會外麵的各地舵主,也表示願意支持我們工作繼續發展下去。今天來呢,就是想要告訴大家,忠義會原本的會長蔡大壯現在已經成為我們忠義會的通緝犯,還請帝城勢力們,協助抓捕。”
表麵上,忠義會使者淡然說出這些話來,在木清風和二流勢力首領們臉上,卻呈現出驚訝事情。
忠義會會長走火入魔,使者叛逃,這是多麼嚴重的後果啊。真是難以想象,事情照著這種情況發展下去,諾達忠義會,會不會因此崩塌呢。
當然,即便是木清風怎樣想,也不可能在不了解情況的時候,表達自己內心想法,他隻是樂嗬嗬地說:“還請使者回去,轉告陳家樂副會……不對,陳家樂會長,若是由緊急需要,我們木家是願意表示配合的。”
使者完全一副“就知道你得配合”的神情,揮揮袖子離開,不愧是剛當上使者的新丁,連最起碼的禮貌都不知道,真以為忠義會已經達到無敵境界。
還是那句話,要是換做陳虎的話,木清風指定沒有那麼多想法。但是至於這位新人使者麼,真是嗬嗬噠了。
可想而知,等忠義會使者走後,原本還挺安靜的宴會大廳,瞬間像是炸開鍋般。
“天啊,真是了不得呢,忠義會的蔡大壯發瘋了,那忠義會豈不是要翻天?”
“是啊是啊,咱們得早有準備才是,雖說這個蔡大壯閉關多年,但是官方和咱們這些地頭蛇沒有動忠義會原因,還是因為蔡大壯。現在蔡大壯終於倒下了,豈不是表明我們的機會來啦?”
“哎哎哎,這事情現在不敢亂猜測啊。你們別忘記,忠義會裏,會長蔡大壯雖說是完蛋了,但是副會長陳家樂還在呢,那可是一個狠毒的主。更何況,他們忠義會勢力遍布華夏江山,豈能是說趕走就能趕走的?”
看著議論紛紛的二流勢力盟主們,木清風暗自感歎不愧是一群小混混啊,目光難道就不能夠放長遠一點兒嗎?
也沒有怪他們的意思,木清風就是拍了拍桌子,咳嗽幾聲,二流勢力的首領們,全都安靜下來,靜靜等待他老人家說話。
二流勢力聯盟表麵上盟主還是木蜿龍,實際上,木清風已經是他們真正的頭啦。
一名首領小心翼翼問道:“那個,木家主,咱們接下來怎麼辦才好?”
仔細看去,原來是夏曉忠。木清風搖搖頭,長歎口氣說道:“我看那忠義會,八成是出了內亂。”
不愧是木家家主,話一些就說到點子上。二流勢力裏,也有首領心裏認為,忠義會是出內亂,畢竟蔡大壯好好一個人,怎麼能夠說走火入魔就走火入魔了呢,未免也太奇葩點兒吧?
夏曉忠聞言,嘿嘿一笑,搓搓手掌,又問道:“那麼,咱們接下來要怎麼做呢?確定在他們狗咬狗的時候,對付他們嗎?木家主,我坦言一句,我認為吧,現在的忠義會,進攻他們,是最好的機會。”
“唉,那還是你沒有看清楚忠義會真正的麵目啊!”木清風苦笑搖搖頭,似乎在回憶起什麼:“想當年,忠義會攻入帝城時候,正是我們木家勢力最盛大的時候,那時候我也是狂啊,剛剛接下家主這把椅子,總想要做出些事情出來,讓那些反對我的老家夥們看看。所以我選擇率人進攻忠義會,萬萬沒想到的是,我們無論是玩黑的還是玩白的,統統慘敗在忠義會手裏,慘敗啊!”
講到這裏,木清風神情過於激動,撫摸著額頭,慢慢坐在椅子上,又喃喃說道:“我們費盡九牛二虎之力,都沒有鬥得過忠義會,在我們麵前,那簡直像是一座難以逾越的大山……現在,忠義會雖然內變,我認為他們仍具備絕地反擊的勢力,不萬不得已,我們還是不要跟他們打吧!”
聽完這些話以後,二流勢力首領們全都沉默下去,他們沒有經曆過忠義會入侵帝城的那個時代,不過,從木清風的言語中,他們能夠聽出一二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