請問這是在扯淡嗎?
如此回答,自然讓木清風十分不滿意,就這樣簡單問問了事,世界上哪有這麼好的事情。
可是在陳家樂麵前,他又不好發作,隻能夠沉默不語。
“嗬嗬,木家主,您就放心吧,或許木少爺隻是跟你賭氣,過幾天就回來呢!”
這都過一個多月,還沒回來呢。
木清風沉吟道:“可是,我親耳聽到,李霄眼那個叛徒說,蜿龍被他綁架……”
“嘿嘿,那種人的話,要是你也相信,原諒我,那我可就是對您太失望啦。”陳家樂假裝虎著臉說道,“先那種小人,平時也就騙騙這個騙騙那個,說不定就是為了嚇唬您的。這樣吧,我先讓鬼木羅,把雲開山送回來怎麼樣?”
一邊說著,陳家樂嚴肅看向鬼木羅,訓責說道:“還愣著幹什麼,還不快去,把雲開山前輩給放出來?”
目前來看,也隻能夠這樣,木清風覺得陳家樂沒有必要騙他,但還是感覺心裏特別憋屈。這種憋屈是自然而然的,還真就說不上來為什麼。
“……副會長,您看我現在這個樣子,也不能啊!”著實,現在鬼木羅肚子嘩啦啦流淌著鮮血,無論如何也不能夠站起來的,更別提讓他放人啦。
陳家樂點點頭,嘿嘿笑道:“差點兒忘記啦,來人,送他去醫院。”
接著,他又朝木清風看去,說:“木家主,還請您放心,今天晚上之前,我絕對會把雲前輩給您送去的,至於您的地址……”
“我已經在xx區又買了一套新莊園,就送哪裏去吧。”木清風淡然地說,他雖然內心很鄙視陳家樂這種小混混,卻也知道,這種小混混,向來都是說話算話的。
他既然說讓鬼木羅放出雲開山,那就一定是說到做到,本身也無需再擔心什麼。
……
果不其然,等到晚上,雲開山便被送到木家新莊園門口。看著他渾身傷痕累累的樣子,我別提多心疼。——之前就說過,他算是我半個師傅半個爹,看見他被打成這樣,我豈能不心疼嗎?
我眼淚巴巴地蹲在雲開山跟前,向他鄭重其事的保證道:“前輩,您就放心吧,我絕對會讓鬼煞派,血債血償的。”
雲開山雖然被打成重傷,此刻卻是清醒著,聽見我這話以後,他虛弱地搖搖頭,警戒我般說道:“不,孩子,聽我說,你絕對不是他們對手。千萬不要做傻事,記住了!”
聽見雲開山這樣說,我心裏自然更加愧疚,可我還是點了點頭。至於原因,很簡單,知道本身幾斤幾兩,沒有金剛鑽,沒法攬瓷器活的。
想象看吧,像雲開山這種牛逼人物,都能夠被打成這個熊樣,要是我去,嗬嗬噠,豈不是要被打趴下嗎?
不是我慫逼也不是我不想要給雲開山報仇,而是真正的心有餘而力不足啊。
但是我可以保證,隻要將來有力量,可以滅掉鬼煞派的力量,我必將讓他們血債血債。
一群王八羔子,真把自己當成盤菜,開玩笑呢?
唉,話說也是種悲哀,打不過人家,隻能夠在心裏好好想一下咯。我能有什麼辦法,而我又能怎麼辦?
“雲前輩,這段時間您就好好休息下吧。”把雲開山放在床上時候,我說道,“這段時間,您就不要去地牢啦。”
以雲開山的身份,即便是回來,不管怎麼樣,也都要被關進地牢裏去的。可是我實在忍心不下,看著他全身傷痕,再去地牢裏麵受罪了。
雲開山也知道,我是為了他好,於是他長長歎口氣,說:“地牢裏麵,我倒是可以不去住。問題是,我就怕,給你們惹些麻煩啊。”
我聞言,很是疑惑地說:“這有什麼麻煩不麻煩的啊?哈哈,前輩,您未免也太客氣吧。”
“……”雲開山沒有說話,但看著他擔憂眼神,我知道一定有情況。
可是卻也知道的是,即便是我問了,人家肯定也不給我說。既然不給我說,那我還不如不問呢,你說對吧?
“沒關係的,雲開山前輩,您就在這裏休息就好咯。有什麼事,我替您頂著,那還不行嗎?嗬嗬,在我心裏,您其實就跟我父親一樣啦,值得尊敬滴。”我半開著玩笑,對雲開山說道。
雲開山也隻能夠點點頭,認可我的說法。
完全沒有想到,還真有大事情發生。
當天晚上,為了照顧雲開山,我跟他在一個屋子裏睡的。——實際上,我的屋子,也就是讓給雲開山來療養啦。
盡管雲開山告訴我,他自己就可以照顧自己,不用我那麼麻煩。但是我還堅持留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