書接上回,且說趙錢帶著琴書出了門,雖然此時趙錢也是饑腸轆轆,不過他並不打算拾人牙慧,出門的時候順道將陸雪怡喊了出來。
“其實你也不用和他計較的,他就那樣一個人。”
身後陸雪怡隨手將別墅小洋樓的大門關好,快步追上趙錢,開口說道。
“計較?嗬嗬…”趙錢笑了兩聲,根本沒在這個問題上究竟。在他看來李遠航就是個跳梁小醜罷了,所謂會咬人的狗不叫,無外如此。
當然如果趙錢心中的想法被李遠航知曉了,恐怕又是一番爭吵。
“喏,給你的護身符”趙錢搖搖頭,撇開這個問題。伸手在腰間的口袋在摸出一張黃符來,正是趙錢辛苦一個白天繪製出來的鎮魂符。不過此時這張鎮魂符被折疊成了三角形,其中一角還穿著一根紅線,紅線的兩頭被趙錢捏在手裏,鎮魂符就這樣吊在空中轉動。
“護身符?有這個我就放心多了!”陸雪怡接過鎮魂符,心中歡喜,其實她對趙錢說的鬼屋和陳夢涵的異常還是很在意的。別看她表麵上沒說什麼,其實內心裏還是很害怕的。
“嗯,這個東西平日裏帶在身上,平時還能提神醒腦。”趙錢點點頭,口中回答了一聲,便轉身帶著琴書向著樹林裏走去。不過他走到一半,又轉頭說道“你還是小心點那個李遠航,我看他看你的眼神有些不對”
說完趙錢也不等陸雪怡說什麼,徑直消失在了樹林之中。
半響之後趙錢和琴書在一片臨近小溪的空地上坐著,麵前升起了一堆篝火,篝火上用洗過的新鮮樹枝穿插著一頭野豬。野豬被趙錢在小溪邊洗的很幹淨,內髒之類的為了避免引來其他野獸,被趙錢丟在溪水中順流而下了。估計此時在溪水的另一頭,應該有不少野獸在爭食這頭野豬的內髒吧。
不過這些和趙錢都沒什麼關係,此時的他正專心燒烤著眼前的野味。琴書就坐在旁邊,口水不住地流下。其實倒也不是趙錢烤野豬的技術有多厲害,而是琴書實在餓了。趙錢一天沒吃東西,琴書自然也是一天沒吃。雖然以他血煞的身體來說根本不存在吃東西一說,當然喝動物的血那是另外一說,不過即便是吸血琴書現在也很少做了。反倒是對這些熟食非常的感興趣,即便他每次都是狼吞虎咽,不知其味,但是卻也樂此不疲。就像現在這樣,趙錢將一隻剛烤好的野豬後腿撤下,丟給琴書。他也不管燙不燙,三下五除二給吞了。然後就眼巴巴地看著篝火架上的野豬。
“哎,真是服了你了”
趙錢這邊一條後腿剛吃一口,琴書那邊就已經吃完了,這還真是不能比的速度。不過趙錢倒也從來不是小氣摳門之人,尤其是對待自己人。再者說了這頭野豬就是琴書獵回來的,趙錢一個人頂多一條後腿就不得了了,剩下的還得交給琴書。
趙錢示意了一下,讓琴書自己動手。結果琴書整個就撲了上來,要不是有趙錢攔著,恐怕連穿插在裏麵的樹枝也得給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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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錢和琴書這邊吃的歡快,而與此同時的另一邊,陸雪怡在得到趙錢的提醒後,返回別墅內繼續用餐。不過她也多少有意無意地躲著李遠航,李遠航即便對陸雪怡也有什麼想法,可是礙於陳夢涵就在旁邊,加之陳夢涵能如此服帖,還是夢靨的功勞,與他李某人毛關係沒有。顯然夢靨不出手,他自然也沒什麼太好的辦法。不過李遠航早已在心中暗自決定,要將陸雪怡拿下,享那齊人之福。
當天晚上直至十點左右,趙錢和琴書也沒有回來。雖然陸雪怡有些擔心趙錢和琴書的安危,但是一來以趙錢和琴書的實力,如果真的遇見了什麼危險,就算她去了也於事無補。二來就是陸雪怡一個人也不太敢大晚上的走出別墅。甚至連房門都不怎麼敢出,除了必要的時候需要方便一下,其他時間幾乎全都是呆在房間裏。
至於陳夢涵今夜竟然沒有和陸雪怡住在一起,而是去了李遠航的房間。無論陸雪怡如何阻攔,陳夢涵就像著了魔一樣,根本聽不進去。加之李遠航又在一旁威嚇,陸雪怡一個柔弱女子又能如何呢?隻能眼睜睜地看著陳夢涵踏入魔窟。偏偏今晚趙錢和琴書都不在,陸雪怡一想到自己有可能也像陳夢涵那樣,頓時嚶嚶咽咽地哭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