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不可能那麼容易就抓住我的,讓你抓住我就是為了攻擊你臉部。”
您好說到“抓住我的”這四個字的時候,背後兩根纏緊奧克頓尾巴的長須突然往回抽,還在因為痛苦連身體都扭曲的澳克頓被拽著尾巴就是一頓甩。
有人看過電影複仇者聯盟1吧?裏麵最後有一段情節是這樣的,綠巨人抓住洛基的腳就是一頓甩。
現在您好甩澳克頓就這樣,長須加上尾巴就有十五米左右的長度了,就看見以您好為中心點,以一根線似的拴住末端的奧克頓,從她前麵十五,頭頂十五米還有身後的十五米掄成一個半圓形,兩頭的地麵上各被砸出一個坑,暴起的積雪能有兩米多高。
“想知道我給你體內注入了什麼嗎?那是萬能基因,對普通人類而言那是寶貝,對一個變異體來說卻是致命的毒藥。萬能基因正在試圖糾正和重塑你的基因排序,你想想該做回一個超凡的人類進化者還是爆裂而亡吧。”
答案隻有一個——爆體而亡。沒有第二種選擇。
變異成熟的基因排序已經定型,根本無法糾正,強製糾正的結果就隻有打亂全部基因排序重新再排列一次,理論上是可以這麼做,問題是,什麼樣的形體具備這樣折騰的條件?連神都做不到這一點。生物軀體又不是泥娃娃,捏壞了拍扁重新再捏一個,除非脫離肉身得道成為傳說中的仙,這個基本很難啊。
奧克頓也是知道這一點的,他參加生化變異研究恐怕不止三兩年,否則也不可能變異出這麼強力的角色,對於基因方麵的事情當然很清楚,當您好的長須紮入他腹腔的那一刻就已經意識到您好注入的會是什麼,他脫口問出來並不是為了得到答案或者得到解藥什麼的,他要問,是因為問出來能給他心理上減輕痛苦,如此而已。
這時候被拽著尾巴像死狗一樣往地上甩,您好說了什麼他已經聽不清楚,體內兩種基因糾纏爭鬥使他的軀體急速的發生著無數種變異形態,就好像沒有加滿氣的氣球被揉捏,各種形狀都有,就是無法定型下來,說到底他沒有因此突然身體爆炸算是奇跡了。
實際上您好如何甩他都已經感覺不到那種身體被重力碰撞的疼痛,也感覺不到暈眩感或者別的什麼感知,種時候的他,身體裏的疼痛已經超越一切外界傷害,也就說不上還能有餘力做出任何反抗了。而您好也知道這麼甩他根本傷害不了他,更別提殺死他,甩他就隻為了解氣,僅此而已。
這個人騙了初元戰隊,騙了所有的生物人,騙了全世界,殺死了一百多萬變異生物人,還把啐啄基地弄出了這個時間空間線讓初元戰隊大大削弱了力量,還要加上他拿幽骨他們幾個威脅您好,最可恨的是他殺死了啟明,也許並不是他親手殺的,有可能都不是他指使的,但是,誰叫他是聯合政府的高級官員?所有的仇恨值都落在了他身上,隻因為這時候逮著了他,就這麼簡單。
人性就是這樣了,這就是七情六欲的一種表現方式,有時候人也是不冷靜不講道理的,連神都無法避免,說再多其實也就一個重點吧——把奧克頓弄死。
多簡單的一個目的,不過在弄死他之前還非得先折磨折磨他解解氣,這就又有點複雜了,這樣做就會使結果出現很多變數,如果您好趁此機會拿起十米長刀往他身上劃拉那麼幾次,這個悲催的生命也就結束了,既然您好沒有這麼做自然就沒有什麼如果的說法。
您好拽著奧克頓在雪地上甩了幾分鍾還不解氣,拖著他在雪地上飛行了幾百公裏之後,找一座高大壯實的山體又掄著他往山體裏砸了一百多次,最後算是解氣了,掄著他在頭頂上掄圓圈加速,打算加速到最大力量之後把他扔出地球,扔出大氣層把他扔出宇宙真空裏去。
這個想法很孩子氣,有點幼稚,但是真的很讓人解氣,這點不解釋了,人隻要順了一口氣,所有的心理壓抑就都煙消雲散,愉快的心情就會回來。
人做的很多事情有時候就是那麼幼稚和複雜,外人看在眼裏都會非常無語,而當事人做這件事的意義卻在於:心情。心情影響著心態甚至能影響到信仰,這有關人的精神領域方麵的學說了,如果非要說清楚,恐怕得說上三天三夜還得分段。
您好掄著奧克頓在頭頂上掄圈子,突然感覺一個失重,一個物體“呼·····”的就從頭頂上飛了出去,重重的撞破山體深深鑽入山體的內部裏去了,隻能看到雪白的山體上一個黑乎乎的窟窿還在微微冒著絲絲白煙,再看長須上的尾部,兩根長須緊緊纏著一節活蹦亂跳的節肢尾巴尖,奧克頓變異體被甩入山體裏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