羅宇笑笑道:“我可沒說讓你死,你怎能就這樣死去呢?”說著猛一閃身,右手握拳,朝陳姓銀衣衛腦部猛烈轟擊過去,隱約間那陳姓銀衣衛腦袋散發的陣陣魂魄黑氣迅速縮回,陳姓銀衣衛哇地噴出一口鮮血,盯著羅宇道:“怎麼,連我要死都不行嗎?”
羅宇微笑道:“你認為你還有選擇的權利嗎?”
陳姓銀衣衛心底透亮,看來此次是無法善終了。想到這裏,陳姓銀衣衛緩緩道:“鄙人是內務部銀衣衛內皇隊大隊長,叫陳選。”說著,頓了頓,道:“此次來這孫家壩是受了劉部長之命前來圖謀何丞相的性命。本來事情進展十分順利,沒想到羅先生突然插入進來,此事落敗。陳某人此番若是回去也逃脫不了死罪,所以你們要殺要剮,悉聽尊便,隻是希望你們能給個痛快的。”
何丞相和羅宇對了一下眼神,雖說知道銀衣衛都是內務部西部劉部長所轄製,但是不可能幼稚地認為,劉部長有什麼膽子私自對何丞相下手,那麼這劉部長背後的人又是誰呢?
何丞相問道:“還請陳大人告知,那劉部長為什麼要對老朽如此設計陷害?”
陳選搖搖頭說:“此事倒怪不得劉部長。劉部長隻是給了我們一個任務,那就是把何丞相您和一眾家人帶到皇宮中去,至於方法,則是我們自己想出來的。”
羅宇冷笑道:“隻怕未必吧,那化形珠,在這俗世界中十分罕見,若不是那朱丞相親自開口,萬石亮斷然不會相借。你們又怎能想出這個方法來?”
陳選微微一笑,說:“羅先生此話不假。不過,人之將死其言也善,我也用不著再騙你們什麼。這化形珠的確是玄元上人之物,但卻不是通過朱丞相借來的。玄元上人在我銀衣衛中有一個親侄子,我們就是通過那親侄子借來的。”
何丞相再問:“那麼,怎麼才能證明你說的就是實情呢。還有,劉部長還在什麼地方想要對我們不利,還望陳大人提前告知。”
陳選卻喟歎一聲道:“我剛才所說句句屬實,但卻在這裏沒有辦法能證明。另外,我們都是直接向內務部西部劉部長負責,除了從他那裏接受任務分派之外,其餘的我們一概不知。”
羅宇微微點頭,知道內務部工作的特殊性,導致他們成員之間都很少有交流溝通,隻知道從劉部長那裏接受任務,便微微一笑,正要說話,卻猛然發現了什麼,右手急促地連續掐出三種手型,口中念念有詞,忽然虎目圓瞪,右手並指成劍,朝陳選方向連連做投射手勢。
卻見在陳選身後,一個近乎透明的人體在虛空中被強行擠了出來,從模樣身材上看,赫然就是另一個陳選。羅宇略一思量,右手一招,將那個近乎透明的人體吸入手中,然後猛地朝孫衝的頭腦中塞去。孫衝被這突如其來的動作給震驚了,繼而感覺到了一種靈魂強大的興奮。
羅宇笑道:“好手段啊陳選,用肉身和我們談話來拖延時間,然後用你的獨門魂術偷偷向外轉移你自己的靈魂,就可以最大程度地保護你自己了。”
臉色蒼白的陳選此時此刻也知道事情敗露,隻是“哼”了一聲,便不再言語。
何丞相和一眾衛兵都已經氣憤起來,這陳選太狡猾了,不過也是他運氣不好,片刻功夫便被羅宇識破,不然的話,何丞相將陷入極大的被動。
羅宇眼中寒芒一閃,輕輕提起隨身攜帶的桃木劍,準備將這陳選處死,正要說話時,卻聽到身後響起一個聲音:“爺爺,這個家夥我來對付,如果他贏了的話,再歸爺爺你來對付,這種人,死有餘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