孫衝不由得心花怒放:“這登雲訣還真是神奇啊,有了這門功夫,我就可以不再是隻在地麵上施展功夫了。”
空中的卜算仙卻並不打算繼續上升,接下來便展開雙臂,往雙臂中的經脈灌注大量真氣,在身體往下落而與空氣撞擊的時候竟也能將前方和下方的空氣撞出一層很薄的較為凝實的空氣薄膜,而整個人就能輕飄飄地下落。
整套動作演練完畢,那卜算仙又一次一言不發地退回到那九麵屏風中去。同時在那屏風的空白處也顯現出幾句話來:登雲訣乃楚國天府門早已失傳之秘法,施法者可以使肉身上到空中,高度和時長並無限製,依體內真氣而定。要訣是:心清身更輕,凝真踏石行。
“天府門?難道就是楚國五派八門之一的天府門?還是他們早已失傳的秘法?”孫衝搖搖頭,對這個門派不熟悉,用不著多想,接著仔細琢磨這句話,心清,指的是什麼?照自己的理解就是指心無雜念,不能三心二意,隻是,這又是為什麼呢?為什麼要心無雜念?想起自己練習影刀刀法等等武功的時候都沒有這些要求,難道這登雲訣別具一格嗎?凝真?指的是用手掌迅速拍出那一層短暫凝實的空氣嗎?孫衝搖搖頭,現在這些顯然都還不知道,看來需要在練習中加深理解了。
孫衝首先試著往腳底下灌注大量真氣,然後猛然向上一蹬,約莫跳起半丈來高,顯然遠遠比不上卜算仙跳起的高度,孫衝自然並不滿意,再次往腳底下拚命灌注真氣嚐試往上跳,可還是隻跳了一丈左右的高度。
“心清?為什麼要心清?”孫衝不由得想到了這個問題:“不管了,先清除雜念再說。”
也真是奇怪,一旦排除了雜念,孫衝就全心身的投入到往上竄的動作當中。
人的上跳的基本動作是一個包含了下蹲、下蹬和上升的連貫動作,這個過程中,下蹲和下蹬的動作越快,則整個上竄的速度就會加快,但下蹲時如何加快速度,卻是個難題。孫衝嚐試了幾遍,發現速度都是一樣的。但是,孫衝很快想到了卜算仙不停拍擊空氣的動作,如果下蹲的時候也朝上拍擊空氣的話,豈不是會更快下蹲。孫衝用了一刻鍾左右的時間練習下蹲,最後終於感覺到滿意為止。
接下來便是下蹬的動作,這個動作對於整個上竄的高度最有影響。首先應該整個腳掌對地用力一蹬,在腳後跟起來之後,腳前掌對地的用力就成為最後一次的用力,因此也應該用最大的力氣。如果要灌注真氣的話,也應該分部位分時間段對腳掌灌注真氣,這樣的話,整個真氣的灌注就應該是一個流動的過程。
想通了這些細節,孫衝先是緩慢地按照剛才的思路進行真氣灌注,多練習了幾遍之後,再按照一般速度起跳,這一跳可真一跳兩丈高,孫衝興奮地想“果然,心中清靜了,自然也就能跳高了”。但是接下來問題又來了,隨著跳起的高度增加,每次起跳所灌注的真氣量也以極為恐怖的速度增加,孫衝可以全力以赴跳上兩丈高,但是卻沒有絲毫真氣拿來抵擋或者進攻敵人了,而且能持續起跳的時間也僅僅隻有大約半炷香的時間。接著孫衝嚐試減少真氣的灌注量,繼續起跳,果然,起跳的高度也有所下降。直到起跳高度到達一丈高時,孫衝發現體內的真氣量可足足持續這樣起跳兩個時辰都沒問題,而且還有足夠的真氣拿來作為它用。“難怪這卜算仙也隻起跳到兩丈高,”孫衝這樣想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