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21章 南瓜花——送花八爺府,路遇小流氓(2 / 3)

“…嘿嘿…嘿嘿”事實證明,不良少年在哪個朝代都不缺,而且還有越來越幼齡化的趨勢,阿門…惹不起,她就躲,扯出一個好賤好賤的笑臉,非常沒骨氣地將剛卷起來的衣袖放了下來,摸了摸那個奶娃娃的光光小腦袋,“…好…好聰明的小娃娃…嘿嘿…嘿嘿嘿嘿…”

“……姐姐…你竟然敢摸我的腦袋?膽子不小呢!”奶娃娃陰陰地一笑,“你不知道男孩子的腦袋是不能給女娃摸的嗎?”

“……呃……摸…摸一下有什麼不可以…”

“是沒什麼不可以,隻是,我不喜歡!”奶娃娃撇了一下嘴角,卷起衣袖,“大家上,扁她!”

“不…不要哇!大…大哥!”她嚇得轉身就跑,抱著自己的花花草草,一路向八阿哥府狂飆…嗚嗚…八…八爺,她來嫖…呃…不…是給他來送花了…

剛沐浴完,換上一身幹淨清爽的衣裳,八阿哥胤禩推開了房間的門,兩手係著脖上的盤扣,擒著一絲淡淡地笑,看了看天色,照著往日的習慣,這個時候也應該來了吧,邊想著,邊提步向後院走去…

“八爺吉祥…”一路上遇見的奴才紛紛讓了道,行了禮,他隻是輕輕揚手,腳上的步子沒有絲毫的停留,更沒在意身後的奴才們的唧唧歪歪…

“快看快看,又來了…又來了…”

“聽說八爺每天這個時候都到後院子去和人幽會啊?”

“你想死啊,這麼大聲,別給那些迷八爺迷瘋了的小丫頭聽見,要不,還不撕了你的嘴…”

“撕就撕了,誰怕她們那些死丫頭,事實是事實嘛,八爺現在每天這時候準時去後院子,都不讓人跟著的。”

“……那說不定人家八爺去後院子沉思…”

“…你看過有人沉思,沉思著,手上就長出一捧花來的嗎…”

“花??又是那個送牡丹的妖孽啊?”

“前天送的是狗尾巴草…昨天送的是野花…不知道今天會送什麼東西了…”

“……竟然敢讓我們家八爺抱狗尾巴草…都叫你們嚴加防範了,可惡,竟然讓敵人直接打入我方內部…”

“我們有啥辦法,是八爺先繳械投降的,主子都不反抗了,我們當奴才的不就是隻能順著了嗎…”

“我不甘心啊…我們家八爺就這麼…”

“得了,你就做做好事吧…八爺難得情竇初開…呃…不…是眉開眼笑,你在這幹著急個啥!”

“廢話!你不是幫八爺收拾書房的,你當然不著急!”

“這話怎麼說?”

“天天對著一堆狗尾巴草,還有味道不咋地的野花,你讓我能不鬱悶嗎?”

“……呃……”

“這還不打緊,最要命的就是,八爺好要我好生照看著…要我好生照看那一堆亂七八糟的什麼狗尾巴!”

“……呃…同情你…”

“但是…幫不了你…好自為知吧…”

兩個跪在地上的奴才苦悶地看了一眼在前麵走得輕飄飄的主子,主子哇主子,你那雙漂亮的眼睛咋就那麼識人不清呢…不是什麼人都能招惹的啊…

照著以往一樣打開了後門,似乎成了習慣,下了朝第一件事,是來後院看看她不知什麼時候擺著的花,不知道今天躺在那裏的又是什麼德行的花,雖然他已經不對她欣賞花的水準抱有任何希望了…

“救命哇!”一聲尖叫聲突然刺進他的耳朵,他的門還沒徹底打開,就見一個身影從他的手臂下“咻”地竄進了後院,緊接著一陣狗喘氣的聲音從他身後傳來,他正要反過身問個究竟,卻聽見後麵一陣奶娃娃喊打喊殺的聲音飆了過來…

“她逃跑了,老大!”

“跑得倒是挺快的,估計是怕等她送花的男人等急了吧。”

“要不要追呢?老大!”

“不要追了,娘說,打擾人家談情說愛,是會被天打雷劈的!”

“老大…你剛剛還說她是去嫖妓呢。”

“啊?嫖妓和談情說愛有區別嗎?”

“……我不知道耶。”

“沒有啦,沒有啦,都是一個男人和一個女人抱在一起,有什麼區別!”

“哦…原來這樣哦…那我爹不是每天晚上都在嫖我娘…”

“沒錯…”

“老大…可是上次我這樣告訴我娘,被她打了一個巴掌耶……”猛地關上了大門,胤禩一臉無語地對上了那個正在喘得吐舌頭的某人,就不期待她欣賞花的品位有所提高,現在他也不再期待她能以正常的狀態出現在他的麵前了,指了指外麵那幾個童言無忌的小鬼,“……你朋友?”

“才不是…呃……八…八爺!你怎麼在這裏?”她立馬收回自己的舌頭,今天到底是黃道吉日還是大凶衰日哇…躲過了九爺的藤條,還第一次在送花的時候碰上了八爺,但是…為什麼她要以這副德行出現呢…頭發跑散了…鞋子跑掉了,臉上幾個被奶娃娃的牙印,嗚…胸口上還有一坨不知道是誰的鼻涕…嗚…牆,牆在哪裏…

“……我也想知道我怎麼在這……”他苦笑了一聲,看著她拿在手裏,卻因為狂奔捏成一坨的花……很好…竟然是南瓜花……她怎麼沒有做成一盤菜給他直接送上來……果然又是她聽不懂的話,唉…這幾天下來,她的語言係統已經受到了深刻地打擊…習慣了…

她抬眼看向他,臉輕笑,眉輕揚,輕便的白衣在他身上飄哇飄,飄得她心裏癢癢的,看了一眼手裏的破花…唔…她當初是瞎了哪隻眼挑上這麼個東西的…一點都不配人家八爺飄飄欲仙的感覺啦…可是九爺的牡丹都被她一次性啃光了…早知道就分幾次啃好了…做人果然不能做的太滿…嗚,早知道給自己一條華麗的後路…他終究不是會先開口的人,一看她如此安靜,他倒也不說話,隻是立在那裏,淡淡地看著她漸漸地將手裏的東西往背後藏,臉上露出一副“我錯了,雷啊,劈準點,劈死我吧”的表情…將沒有鞋的左腳踩在右腳上,她很憋屈地朝他偷瞥了一眼,“……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