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輕信任的朋友,在認識胡影楓、時隱之前,那麼多年,她唯一的妖物朋友,沒想到,朱萸會背叛她。
自朱萸帶走榕生,葉輕三人被困光門之中,黃胖子緊跟著消失之後,她就有一種大洗牌的感覺,一切,都在悄然無聲的改變。
她望著天空,久久不語。
最後,隻能深吸一口氣。
葉輕和謝奕返回營地,生化組隊員負責善後處理化工廠的老鼠屍體,病源已經消失,但在醫院接受治療的病人,他們的情況非常糟糕。
謝奕還要在粵市待上一陣子,葉輕和時隱直接去了機場,路上,她給胡影楓去了個電話。
胡影楓的養父胡正良為了尋找“失蹤”的兒子,他來粵市的時候,正值病毒小麵積擴散,胡正良不幸染病。
他回HK時仍在潛伏期,三日後,他雙眼通紅,在家就陷入了昏迷狀態。
胡影楓回到HK,卻隻能見胡正良躺在病床上。
當時,HK方麵並不知新型病毒AD1-7的事情,盡管有專家負責醫治胡正良,卻沒有有效治療方法,胡影楓給胡正良體內輸入一部分靈力,可惜,沒有多大的效果,胡正良體內器官正在快速衰竭。
葉輕給胡影楓去電話時,醫治胡正良的醫生說他已進入後期。
“我晚點來一趟HK,粵市市中心醫院彙集國內名醫和幾大病毒專家,我先去那裏看看,看他們有沒有找到有效治療方法。”
掛了電話,葉輕不免心情沉重。
她聽說過胡影楓跟胡正良的事情,多年前,胡影楓為了救胡正良付出極大代價,他渡劫時,要不是葉輕幫了他一把,他早不在這個世界。
如果胡正良因此喪生,對胡影楓而言,肯定是巨大的打擊。
於是,葉輕和時隱沒去機場,兩人去了市中心醫院。
還好前麵在機場VIP休息室裏,謝奕為葉輕引薦了謝衛民,她直接去找了謝衛民。
謝萊的母親是外科醫生,父親則是一位病毒專家,多年來,他不是在實驗室埋頭苦幹,攻破各種醫學難題,就是在世界各地“出差”。
最近幾年他都在非洲,研究一種新型病毒。
受到天氣影響,謝萊從讚比亞到粵市,花了差不多三十個小時。
上飛機前,謝衛民才做了個六小時的手術。
一下地,助手藍青給他說明最新情況。
接著,他們馬不停蹄去了粵市市中心醫院。
腦子裏裝著關於AD1-7的資料,他去治療室查看患者情況,在治療室待了三個多小時,謝衛民匆匆吃了兩口藍青端到手邊的午飯,鑽進實驗室,直到葉輕去到醫院,謝衛民才聽到一個稍好的消息。
藍青說道:“13床,注射MR藥劑,體內病毒擴散速度明顯放緩。”
病毒擴散速度非常之快,他們沒有太多時間做實驗,經與家屬商量,他們挑選五位病人,向他們身上注入不同藥劑。
針對AD1-7病毒,暫無有效藥劑,總有人願意一試。
其實,患者感染新型病毒,最難受的不是病人,不是他們的家屬,而是醫院的醫生。
病人陷入昏迷,他們不知道自己正在前往死亡的道路上,他們的家屬備受煎熬,他們給醫生下跪磕頭,請醫生一定要救救他們,可醫生卻不能做出任何保證,他們甚至無法在短時間裏拿出有效控製方案。
醫者仁心,市中心一眾醫生、專家,無不煎熬。
好在謝衛民大膽試藥,那麼多天,終於有了一個好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