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幾人點頭認同此話,看向李戈陽的眼神中有著懷疑。
最後一句有著黃婆賣瓜的嫌疑,虧的那肉瘤武士說的如此理所當然,李戈陽心中不免有些無語。
“若是不信,你們可以再撲一次?”李戈陽淡然道。
一聽此話,想到那如有神助般精準的擋在他們身前,層層綻開仿若無盡的劍意蓮花,永州五寶齊齊如撥浪鼓般的搖頭。
李戈陽笑了笑,“那就是信了。”
永州五寶對視一眼,頗為勉強的點了點頭。
“好吧,我們幹了。”大寶歐弟密發話了。
四寶歐弟美粗聲粗氣道,“不過,你要是耍我們的話,哼哼,我們一定生撕了你。”他這句威脅的話說的就有點底氣不足,似乎是想到了就算五人合擊一撲也奈何不了身前這個少年。人家不懼,你又拿什麼威脅?
這回輪到四寶歐弟美鄙夷的看了眼三寶歐弟體,嘀咕道:“真傻。”
李戈陽掃視了五人一眼,極為認真的道:“放心,事情完了後,我自會把我的一些發現毫無保留的講給你們。”
*********
再仔細交代了一些細節後,李戈陽便與永州五寶分開,旋即絲毫未停的朝中南大街奔去,一路上小心翼翼,生怕被人發現,露了行藏。
身影藏進老槐樹的陰影裏,李戈陽往胡同深處跳躍著進發。
忽然,他前進的腳步一頓,整個人猛然刹住。
嗖的一聲,閃掠上老槐樹密集的枝幹間,透過繁茂的枝葉,望著胡同的拐角處。
片刻之後,一隊大約十名左右的衙役小跑著進入李戈陽的視線中,帶頭的正是今早才剛超過麵的陳衙役。
“快,快,快……”
陳衙役厲色叫道。
疤臉衙役跑到陳衙役身邊,輕聲道:“陳哥,在黑瑾軍的圍困下,他們哪還能跑的出來,我看咱們也就裝模做樣的做一番就行了。”
陳衙役沒有作聲,倒是底下這些衙役開始不平靜了。
聽聞黑瑾軍之名,有一名衙役眼中露出敬服的目光,附和道:“對啊,陳哥,那可是黑瑾軍,青州軍中的精銳,對付王小超和那個無名青年,還不是輕輕鬆鬆的事。”
“嘿嘿,沒想到那些黑衣軍士就是大名鼎鼎的黑瑾軍,若非看見劍身上那標誌性的黑瑾花,我們還被蒙在鼓裏呢,真是低調啊。不過,他們確實了得,我若哪天能到那水平,這一輩子還愁什麼材米油鹽啊。”又有一名衙役感慨道。
“最讓我羨慕的還是那王小廝,就是這一條線索,輕輕鬆鬆五十金幣就到手了。”有衙役嫉妒道。
“我聽說隻給了二十五金幣,那裏可隻有王小超,還沒找到李戈陽啊。”
……
聽著手下這些衙役的聲音,陳衙役喝斥道:“你們懂個屁。若是手到擒來,夜將軍何必讓我們多次一舉的跑到外圍,執行阻截的任務。”
陳衙役的臉上凝重,“所以,都給我打起十二分精神來,若是有哪個壞了事,在夜將軍麵前丟了人,小心我搗爛他菊花。”
疤臉衙役頓時一個寒噤,與其他衙役們交換了個眼色,都開始認真對待起來了。
在這一隊衙役過去之後,從老槐樹上,閃電般的下來一個人影。
遙看著胡同深處,李戈陽的雙眼微微眯了起來。
將軍夜闌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