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怕,別怕,那些都過去了,這裏以後就是你的家。”寧展容感覺到有一雙手放在了自己的肩膀上,接著將自己抱緊。
這些就是寧展容記憶裏關於初見師傅和師兄時的樣子,那個時候,陽光很暖。之後,自己便拜在師傅門下,同師兄蕭傾默一同學藝,一晃就是十多年。
這些年,自己也曾追問過自己的身世,雖然自己有點模糊的印象。每次提及這些,師傅總是搖頭不語,說現在還不是自己知道的時候,自己隻需好好學藝即可,總有一天自己會知曉的。
春風迎麵而過,那些記憶力最深刻也最沉重的東西在腦海中逐一浮現,寧展容一時也陷入沉默之中了。那些仇恨,從那一天起,早就刻在心底,生根發芽,自己無時無刻不在想著複仇。
握緊了拳頭,恨恨的砸在欄杆上,寧展容在心底發誓,終有一天,要為家裏人報仇雪恨。
寧展容不知道,這一切都被立在船艙門口的蕭傾默看在眼裏。十幾年的相處,蕭傾默對於寧展容自是熟悉無比,隻是仇恨這東西,很難化解。
走上前去,拍了怕寧展容的肩膀:“展容,不久就可以見到師傅了,相信很多事情也會有結果的,不要想多了,有師兄在這裏,就絕對不會讓別人欺負你。”蕭傾默堅決的說道。
看了看這麼些年一直相伴的師兄,寧展容也拍了怕他的肩膀:“沒事的,我也長大了,以後等我成為大俠,也會好好保護你的,哈哈。”忽的從一副嚴肅的表情變成搞怪的笑臉,蕭傾默也不禁莞爾。
“展容,最近劍法和武功練的如何了?”
寧展容並沒有回答,卻是從背上解下七淵劍,放在手裏端詳了一陣,而後對著蕭傾默說道:“師兄,自從上次陸大哥說過這七淵之後,最近我還真發現這把劍有些問題。”
從寧展容手裏拿過七淵,蕭傾默使了使,然後眼神看向寧展容。“就是我在練‘龍淵劍法’練到一半的時候,這劍卻自動脫手了,似是有靈性一般。而且這劍譜好像殘缺不全的樣子,練到後麵就練不過去了。”
“哦,看來這劍真如陸兄說的那般,這陸兄也是不簡單啊。這劍譜的事情,等到了師傅那再好好詢問清楚。”將劍遞回給寧展容,蕭傾默感歎道。
“是啊,陸大哥給我的感覺就像師傅那樣,深不可測。”寧展容也點頭應道。
二人正聊著,前方的水麵,突然出現了許多船隻,岸上一麵旗幟迎風飄揚,上書“慶豐碼頭”四個大字。
照著陸哲所說,二人需得在此下船,寧展容將七淵重新背在身後,跟著師兄上了碼頭。此時也不過辰時一刻,碼頭上已經有了許多人在裝卸貨物,看來此處也是一處物資周轉之地。
隻是出乎意料的是,二人隨意找了幾人詢問離穀所在,皆是搖頭不知。蕭寧二人很是不解,陸哲說這離穀離此處以東不過十裏,怎會無人知曉。這個時候,寧展容的肩膀被人拍了怕,有人問道:“你們找離穀做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