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這些不過畫者,畫士境界的人上去,不是找死是什麼?
就在這個時候,就聽到一個聲音說道,“我看是誰敢打我兒子,打我兒子身邊的人?”
眾人看過去,就看到了甄可柔走了過來。
在這些仆役裏,自然也是有著甄可柔的人。看到了甄家大門前發生的事情,馬上去稟報了甄可柔。
甄可柔聽了,立刻就急匆匆趕來了。
雖然,甄可柔知道,袁淵的實力,甄寶的實力,武大牛的實力,想來他們也不會吃什麼虧的。
但是,如果有甄家和自己不對付的長輩出麵,還是會給袁淵惹來麻煩,所以,甄可柔急匆匆趕來了。
甄可柔來的時候,也是聽到了甄戰江的話。內心也是慶幸自己趕來了,不然事情就要鬧得更大了。
畢竟,袁淵是晚輩,如果和甄戰江鬧下去,弄了一個不敬長輩的名聲,對於袁淵還是不太好的。
至於自己,名聲都已經被人毀完了,也不在乎這點事情了。
這個惡人還是自己來做比較好。
看到甄可柔來了,甄戰江麵上頓時流露出來一絲驚慌,接著他強壓著內心的不安,鎮定下來,“可柔,你來了。他們在甄家門前鬧事,不處罰,是不行的啊。”
甄可柔冷笑一聲,“如果不是這些門子無禮,故意把事情鬧大,又怎麼會這樣呢?誰要打我兒子,我就和誰翻臉。”
甄戰天也知道,甄可柔不是說笑。想來想要打袁淵是不可能了。
甄戰江擠出一絲笑容,“好吧,孩子還小,不懂事,十板子就免了。但是甄寶作為甄家的奴仆,竟然敢頂撞我,不能不罰。”
甄戰江是確信了,甄可柔不會為了一個仆役和自己過不起。畢竟,自己可還是長輩呢。
甄可柔冷笑一聲,接著說道,“你想打寶叔,也要看看你有沒有這個資格。寶叔,給他看看,你現在是什麼境界。”
甄寶撩開了自己的衣袖,露出了標誌著畫宗境界的印記。
甄戰天呆愣在了那裏。頓時,羞辱,嫉妒,憤恨,這些情緒都快要把他淹沒了。
這個奴仆,憑什麼,竟然就這樣踏足畫宗境界了。以後也要一直壓自己一頭。憑什麼?
甄可柔接著說道,“隻要是甄家的人,不管是主子還是奴仆,踏足畫師境界以後,直接成為族老。您是族老,寶叔也是族老,您可是沒有權利懲罰寶叔的。要懲罰寶叔,至少也要老祖宗來才合適。”
甄戰江的麵色陰沉下來,帶著一絲怒意說道,“好,我不懲罰你兒子,也不懲罰甄寶,但是這個打了門子的人,不能不處罰。如果不處罰,我們甄家還有什麼臉麵?以後人人都能欺負到我們甄家頭上了。”
甄可柔笑了笑,帶著一絲小女孩子的調皮口氣說道,“隨便你。不過,五爺爺,我可是要告訴你哦,淵兒的這個追隨武者,可是五氣朝元境界。就是老祖宗來了,也不定能壓過他。你確信,你要打他板子麼?”
聽了甄可柔的話,甄戰江的臉頓時都羞紅了。
別說是身旁的那些仆役了,就是他親自上陣,畫師境界的他,也不是一個五氣朝元境界武者的對手。
同時,他看了一眼似乎不惹人間煙火的袁淵,看著袁淵一身純淨,好像一幅美好的畫作,站立在那裏,被甄寶和武大牛護著。他內心深騰起一股深深的嫉妒。
這個十四歲的少年,身邊竟然有一個畫宗境界的奴仆,還有一個五氣朝元境界的追隨武者。
就是自家老祖宗,年輕的時候,也沒有這樣的派頭。
憑什麼?他究竟是憑什麼?
想到這裏,甄戰江內心的怒火就升騰起來,知道今天肯定是討好不了了,然後甩了衣袖,話也不說,轉頭就走了。
看到了甄戰江走了,這些奴仆心裏也是大驚。
以前甄戰江也不是沒有找機會欺負甄可柔,給甄可柔難堪。雖然每次都被甄可柔化解了,但是像現在這樣,直接被甄可柔氣走,而且,沒有一點底氣,從來沒有過的。
這些奴仆都開始猜測,會是什麼原因,讓甄戰江現在不敢對上甄可柔了呢?
他們猜測來猜測去,也沒有想到,因為甄可柔現在是畫宗境界的強者。
以前甄可柔是畫士境界,都能和甄戰江這個畫師鬥個旗鼓相當,現在,甄可柔是畫宗境界的強者了,怎麼也能壓甄戰江一頭。
當然,這些事情,甄可柔是不會給這些奴仆細說分辨的。
看到甄戰江走了,甄可柔轉頭看向了那幾個門子。
門子看到甄可柔冰冷的目光,頓時都打了幾個寒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