菲菲開始來的幾日,還有一些惶恐,過了幾日,就完全適應了新的生活。
每日裏的吃食也都是袁春特意準備的。有肉,有水果,還有一些牛乳。
時間很快過去,轉眼一個多月過去了。
在這段時間內,袁淵又學會了不少陣圖畫。班裏已經有不少學生,繪製了陣圖畫,放在千金閣寄賣,算是學有所成了。
而符畫組合,也學習了不少,更重要的是,袁淵覺得自己似乎摸到了一些符畫組合的規律。
根據這些規律,他也嚐試繪製了一些新的組合。
有成功,有失敗。
至於藥劑配方,也學習到了不少。袁淵甚至,根據自己的經驗,研製出來了幾種新的,簡單的藥劑配方。
要知道,藥劑配方都是很多藥劑師經曆了千辛萬苦,數次實驗,多次失敗,才能研究出來的。
而袁淵,隨隨便便就這樣研究出來了一些藥劑配方,的確是很驚人的。
轉眼,就到了和鍾真約定的日子。
袁淵下課過後,吃了晚飯,就走出了畫院,叫了一輛出租馬車,往鍾真的宅院行去。
很快就到了鍾真的宅院。在阿宏的帶領下,進入了宅院,袁淵發現,鍾真竟然還有客人。
這個客人還是一個認識的人,是賀至義。
賀至義顯然也是拿了材料,讓鍾真來給他製作畫筆的。
賀至義看到袁淵,眼神一閃爍,說道,“沒有想到袁兄弟,也來請大師製作畫筆。”
袁淵點了點頭,“是啊。”
接著,袁淵轉身向鍾真行禮,“大師,您好。請問,我的畫筆製作好了麼?”
鍾真點了點頭,“自然好了。阿宏,去,把那三套畫筆拿出來。”
阿宏應聲而去。
鍾真接著對袁淵說道,“那些墨玉還剩下了不少,還有絨貂,都是你的東西,今天你就一並帶回去吧。”
袁淵麵露驚訝,他沒有想到鍾真如此斤斤計較,竟然想要把剩下的東西還給他。
袁淵想了想,“墨玉,就送給大師了。至於絨貂,就養在大師這裏吧。以後大師需要絨貂的毛發了,可以直接取用。”
看到袁淵一點也不貪圖這些東西,鍾真點了點頭,“現在的絨貂是八隻了。絨貂可是好東西,你真的不準備帶走麼?還有那墨玉,剩下的不少呢。應該還可以製作出一套畫筆來。”
袁淵搖了搖頭,“這些東西放在我這裏無用。也就是放在大師這裏才會有用。所以,就送給大師了。”
旁邊的賀至義聽了袁淵和鍾真的對話,麵上流露出羨慕的神色。
墨玉,絨貂的毛發,都是製作畫筆的好東西。
得到一樣,已經夠讓人興奮的了,誰想這袁淵竟然有兩樣,而且,讓鍾真大師給他製作成了畫筆。
這個時候,阿宏出來了。手裏捧著三個盒子。
袁淵從阿宏手裏接過了盒子,然後打開來。就看到畫筆的筆杆晶瑩剔透,如墨如水,雕琢的非常好。
在筆杆的尾端,都刻上了“大真”兩字。
筆頭的毛發,看起來非常柔順,非常有彈性。
每一支筆都非常精致。
顯然,鍾真是花了大力氣,來製作這三套畫筆的。
賀至義麵上的神色更羨慕了。
拿到了畫筆,把畫筆放入了畫典,袁淵謝過了鍾真,就準備告辭了。
誰想到,賀至義也同時告辭了。
兩人在阿宏的帶領下,走出了鍾真的宅子。
看到阿宏關上了宅子的大門,賀至義轉身過來,對袁淵說道,“袁兄弟,不知道,你的墨玉,能不能賣給我一些?”
袁淵麵上一片茫然,“我哪裏還有墨玉。墨玉都給鍾真大師了。”
賀至義麵上有了一絲尷尬,但是他搖了搖手中的折扇,說道,“我猜測袁兄弟的墨玉不止這一塊。聽說,袁兄弟還送給陸羽了一塊墨玉呢。”
袁淵說道,“我就兩塊墨玉,一塊給鍾真大師做筆用了,一塊送給了陸羽。現在沒有了。”
賀至義麵上流露出一絲狠厲,“袁兄弟已經得罪東裏家族了,該不會想繼續得罪我們賀家吧?”
袁淵冷笑一聲,“說沒有就沒有。不管是賀家還是誰家,就是沒有。”
說完,袁淵甩了甩袖子,就走開了。墨玉多麼珍貴,袁淵怎會輕易賣出?袁淵還尋思著,找機會了,再讓鍾真做幾套畫筆。
給寶爺一套,自己的娘親一套,自家老爹一套。自己人都不夠用呢,怎麼會賣給別人。
背後,賀至義麵上流露出憤恨,不甘的神色。
袁淵自然沒有看到了。
回到別墅的時候,甄寶在繪畫。甄寶已經修煉夠了一萬道畫元,準備衝擊畫師境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