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身穿長袍的人,就是東裏家族的東裏旋止。也是旭日社現任社長。
自從東裏旋飛進入了太阿極品畫院以後,自然卸任了旭日社的社長。
而社長就由東裏家族的東裏旋止擔任了。
東裏旋止和東裏旋飛,東裏旋凱並不是親兄弟。雖然也算是嫡脈,但是關係有點遠。東裏旋止的爺爺是東裏旋飛,東裏旋凱的爺爺東裏流遠的兄弟東裏流風。
才開學,東裏旋止就來到了太阿山,曆練,尋找絨貂,還有一些珍稀藥草。
東裏旋止的運氣十分不好。尋找了一個多月,雖然尋找到了不少珍稀藥草,但是絨貂,卻是一直沒有尋找到。
本來,他已經決定,明天就要上路回去了,不再繼續尋找了。
誰想到,被袁淵和武大牛烤肉的香氣吸引來了,竟然看到了袁淵身邊有兩隻絨貂。
而兩隻絨貂,足夠他製作兩套畫筆了。
看到袁淵和武大牛的樣子,他也隻以為他們是居住在附近山林的獵戶,所以直接就開口想要買下袁淵的絨貂。
武大牛聽了,麵上頓時流露出憤慨的神色。
他們曆盡辛苦,逮到的絨貂,怎麼可能賣出呢?還是賣一百兩銀子這樣的低價。
袁淵淡然看了一眼東裏旋止三人,並沒有說話。
袁淵和東裏旋止並沒有碰過麵,自然兩人是不認識的。
東裏旋止旁邊的兩個追隨武者看到武大牛眼中的憤慨,看到袁淵不露痕跡的蔑視,頓時有些怒了。
其中一個名叫東裏虎牙的追隨武者說道,“我家少爺是東裏家族的嫡係少爺東裏旋止。他能看上你們的東西,是你們的運氣。”
袁淵冷笑一聲,沒有說話。
而武大牛說話了,“我家少爺也是出身大家族。而且,我家少爺是太阿上品畫院的學生。出來遊曆,抓住了兩隻絨貂。憑什麼,把我們的絨貂讓給你們。”
聽了武大牛的話,東裏旋止三人有了一瞬間的恍惚。
他們本來以為袁淵和武大牛是居住在附近山林的獵戶,誰想,袁淵和武大牛和他們一樣,都是特意出來尋找絨貂的。
東裏旋止又仔細看了看袁淵和武大牛,雖然很狼狽,但是看得出來相貌還是不錯的。
尤其是袁淵,輪廓非常好,雖然麵龐上還有著一些些的黑色汙垢,但是洗幹淨了,肯定也是翩翩公子。
而武大牛,身材高大,體格勻稱,一看就是修煉有成的武者。
東裏旋止笑了笑,抱拳說道,“原來,是太阿上品畫院的學生啊。真是幸會,幸會。鄙人東裏旋止,太阿上品畫院中年級一班學生。敢問這位兄弟是哪個年級哪個班的?進入太阿上品畫院有多長時間了。”
袁淵也抱拳還禮,“鄙人袁淵,初年級一班學生,進入太阿上品畫院一個多月。”
東裏旋止麵上依舊笑著,內心卻是產生了一絲不屑:不過是剛剛進入太阿上品畫院一個月的菜鳥。而且,姓袁,看起來也不是出身什麼大家族。
東裏旋止接著說道,“請問,袁兄弟,可否把這兩隻絨貂讓給我呢。我出一千塊靈石買下。而且,算是我欠袁兄弟一個人情。”
東裏旋止知道了袁淵的身份,自然知道袁淵不是那麼好糊弄的了。所以把買下絨貂的價格從一百兩銀子,提升到了一千塊靈石。
袁淵沒有說話,但是麵上自然是顯露出了不情願的神情。
東裏旋止接著說道,“絨貂的毛發的確是可以製作畫筆,但是普通的製筆師傅,根本不可能發揮出來絨貂的優點。我爺爺和鍾真大師有些交情。我拿到絨貂以後,會讓鍾真大師給我製筆。絕對不會讓絨貂的毛發浪費了。請袁兄弟就把絨貂讓給我吧。”
聽了東裏旋止的話,旁邊的東裏虎牙兩人,也是一副傲氣衝天的樣子。顯然,他家少爺雖然是因為他家老爺的緣故和鍾真大師拉上了關係,但是在他們看來還是十分值得驕傲的事情。
袁淵的嘴角噙上了一絲冷笑。
武大牛撇了撇嘴巴,說話了,“鍾真大師已經答應我家少爺了,隻要我家少爺找到了墨玉,絨貂,就替我家少爺製作三套畫筆。”
聽了武大牛的話,東裏旋止麵上帶上了一絲驚訝。
接著,他問道,“那你們找到墨玉了麼?要製作筆管可需要的是上好的墨玉。”
武大牛挺起了胸膛,“自然是找到了。絕對是上好的墨玉。”
袁淵張開嘴巴,似乎想要阻止武大牛說話,但是想想,又沒有阻止。畢竟,隻要回到了太阿城,隻要他需要鍾真給他製作畫筆,他手中有墨玉的消息肯定會傳出去。
現在,隻不過是稍微早了一些罷了。
而且,在墨玉礦鬧了那麼一出,那幾個看到他和武大牛挖取墨玉的人,嚷嚷了出來他手中有價值幾百萬兩銀子的墨玉,周圍的人都聽到了,有心人查查也就能知道他的身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