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顯這個時候是恨透了袁淵。
在他看來袁淵實在是太狡猾了。使用貼身肉搏,讓他不是對手。他確信,隻要召喚出來畫典,袁淵肯定就不是他的對手。
接著,袁顯強忍身上的疼痛,站了起來,然後召喚出了畫典。
看到袁顯召喚出來的畫典,袁淵也是毫不客氣,也召喚出來了畫典。
頓時,袁顯,袁方等人又一次驚呆了。
因為,他們看到袁淵的畫典,竟然是黃色的。
黃色的畫典啊,那可是畫者境界。
張向峰用無比藐視的眼神看了袁方等人一眼,然後用無比狂傲的語氣說道,“袁師兄在兩個月前,就已經是畫者境界的高手了。你們這些人,誰能是他的對手。”
這裏麵,最驚訝的要數彭嘉繪了。
袁方等人驚訝,不過是驚訝袁淵看起來年紀不大,竟然是畫者境界的高手。
彭嘉繪可是知道的,半年前,他見到袁淵的時候,袁淵還是一幅戰鬥係靈畫都沒有的畫童。
那個時候,為了逼退彭嘉海,他使用的可是符畫。
彭嘉繪內心升騰起滔天巨浪,麵上也是一副見了鬼的表情。
而袁顯,內心的苦悶,鬱卒無法述說,甚至想要噴出一口血來。
他今天被袁淵揍了,可是白揍了。一個畫者境界的高手,根本不是他能夠對付的。
在袁家,雖然他的父親也是畫者境界的高手,但是他的父親會為了他,得罪袁淵這樣一個前途無量的畫者麼?
顯然是不會的。
而且,事情發生原因還是因為他出口傷人。
別說是他父親,就是家裏其他人,估計也不會站在他一邊。
他唯一可以依靠的就是對他一向很好的堂兄袁方。
可是,袁方不過畫徒境界,根本不是這個袁淵的對手啊。
袁顯麵上皺起,表情好像一個苦瓜一樣,手裏拿著畫典,左右為難,不知道下來該怎麼做。
就這樣收回畫典,似乎太示弱了。但是激發靈畫戰鬥,明明知道自己不是對手,還戰鬥,那不是找虐呢麼?
“你,你,你怎麼,怎麼可能是畫者呢?”彭嘉繪磕磕絆絆說道。
往日那如美玉公子一般的翩翩風度蕩然無存。
袁淵稍稍皺起了眉頭,剛想要開口,張向峰卻是說話了,“袁師兄為甚麼不能是畫者?”
“他半年前,去年八月,還是畫童,怎麼可能半年就成就畫徒,成就畫者呢?也太匪夷所思了。”彭嘉繪終於找回了思緒,然後流暢說出了自己的所想。
而,下來,聽了彭嘉繪的話,袁方,袁顯,湯唯瑞,何應凡四人才是被震驚到了。
半年的時間,踏過兩個階層,在他們的認知中,是根本從未有過的。
張向峰自然早就看出來了,這些人對於袁淵都不那麼友好,雖然袁方,袁顯是袁淵的堂兄,但是他們似乎一點也不想承認袁淵這個堂弟。
甚至,因為袁淵複雜的身世,他們還對袁淵充滿了蔑視。
張向峰是誰呢?臨都第一紈絝。從來隻有他瞧不起別人的時候,哪裏有別人在他麵前來對他的袁師兄不敬。
所以,張向峰也沒有隱瞞什麼,大聲說道,“袁師兄去年八月成為了畫童。不過一個月的時間,在畫院入學考試上,成就了畫徒境界。去年十二月,快要放假的時候,袁師兄又成就了畫者境界。這些事情,峻陽無人不知。可笑你們這些青陽大家子弟,耳目閉塞,見識淺陋……”
說著,張向峰還搖晃了搖晃腦袋,“可笑啊,可笑啊……”
袁淵看到張向峰這樣搞怪的樣子,都繃不住臉,想要笑出來了。
而這個時候,周圍也圍繞了不少畫院的學生。
其他畫院的學生都是一臉驚詫的表情。
峻陽畫院的學生,則是一臉驕傲。畢竟袁淵是他們的同學,袁淵在這些人麵前,耀武揚威了一把,他們臉上也是有光。
很多峻陽畫院的學生暗暗想到:看到了吧?這個就是我們峻陽畫院的天才,不過十二歲,不過幾個月的時間,就成就了畫者境界。你們其他畫院有這樣天才的學生麼?
雖然他們沒有說出來,不過一臉的傲氣,其他人都能看出來他們的想法。
袁方也知道,今天必須低頭了,他對袁淵拱了拱手,“袁淵堂弟,是吧?我是你大堂兄袁方。雖然三叔被逐出了家族,但是我們都一直念著三叔呢。袁顯年幼無知,說了不該說的話。袁淵堂弟,就饒過他好了。我這個堂兄,替他道歉了。”
袁淵笑了笑,“既然你替他道歉,這件事情就此算了。如果我再聽到有人侮辱我的父親,或者母親,不會象現在一樣這樣算了的。”
袁方側過頭,對袁顯說道,“笨蛋,還不快把畫典收起來。你是袁淵堂弟的對手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