杏子英還是一派天真的樣子,“這個老頭,你要玉參做什麼呢?”
魏現宜張口就回答道,“當然是給主上了,主上吃了玉參,功力肯定會更加深厚,我們天遠閣就能再上一層樓了。”
說完了話,魏現宜卻是大驚。自己怎麼了?這樣隱秘的事情,竟然在這個少女一問之下,就回答了出來。
恍然間,魏現宜也是明白了,自己應該中了類似於問心蝶這樣的招數。
那杏子英冷笑一聲,“果然,殺了你就沒有什麼好可惜的了。”
說著,杏子英又點出一指。
指尖正中中魏現宜的胸口。魏現宜頓時覺得,一股大力襲來,自己的胸口好像壓了一塊石頭,煩悶不已。
接著,魏現宜就吐出了一口鮮血。
那少女,又揮出了衣袖,寬大的衣袖頓時擊打在了魏現宜的身上。
魏現宜倒在了地上,不能起來了。
魏現宜隻剩下最後一口氣了,他倔強地挺起身子,“你們,你們是什麼人,怎能如此厲害。”
“告訴我,不然我死也不瞑目。”
杏子英冷笑一聲,“憑你,還不配知道我們的身份……”
楓嵐伸出手,製止了杏子英,低聲說道,“我們,來自悠然天。”
聽了楓嵐的話,魏現宜眼睛瞪得大大的,似乎有些不敢相信,不過瞬間,他又浮現出了然的神色,然後瞪著眼睛,倒在了地上。
卻是已經沒有氣息了。
因為魏現宜的死亡,《迷魂花》沒有了人的控製,頓時開始消散。
接著,袁淵看到了眼前的景象。
三個人站立在他的麵前,魏現宜倒在地上,似乎已經沒有了氣息。
袁淵一直被困在靈畫當中,自然不知道靈畫外發生了什麼事情。
不過,看到要殺自己的魏現宜已經死了,袁淵內心也是十分高興。
而熊破山走了過來,圍繞著袁淵轉了幾圈,使勁用鼻子聞了聞袁淵。
“楓嵐,沒有錯了,他身上玉參的氣息十分濃厚,絕對沒有錯了。”熊破山說道。
聽了熊破山的話,袁淵又開始警覺起來:原來這三人也是打著袁小玉的主意。
楓嵐微微一笑,“這位公子,請問,你可知道玉參的下落。”
袁淵警覺地看了看這三人:自己被困在在魏現宜的畫中,自然是這三人殺死了魏現宜。
這三人看起來都是如此年輕,卻有著這樣的實力,實在是不可小覷。
袁淵連忙回答道,“我沒有見過什麼玉參。”
杏子英卻是說話了,“你肯定見過玉參,熊破山說的話不會錯的。你為甚麼要對我們隱瞞玉參的消息?如果不是我殺死了這個老頭,你可能已經被他殺了。你不思報恩,還對我們隱瞞玉參的消息。”
袁淵卻是不知道該如何回答,甩了甩衣袖,“玉參那樣的東西,我一個小小的畫者,怎麼可能得到?我不知道玉參的消息。”
熊破山對著杏子英搖了搖頭,“他身上玉參的氣息,非常濃烈,而且蕩漾著一股清新,歡快的感覺。他應該並沒有把玉參拘禁,而是和玉參是平等朋友般的相處。杏子英,你不可對他無禮。他不說出玉參的消息,應該是為了保護玉參。”
聽了熊破山的話,楓嵐走上前來,對袁淵福了福,“公子大義,我們悠然天會記得的。請公子告知玉參的下落。玉參是我們的族人,我們會帶著玉參,回悠然天的。”
說著,楓嵐指了指熊破山,“他是熊破山。是一頭笨熊。”
又指了指杏子英,“她是杏子英,是一棵杏樹。”
“我叫楓嵐,是一棵楓樹。”
袁淵眼睛裏的疑慮慢慢消散了。
難怪這些人看起來如此年輕,卻是如此厲害。
他們都是已經能化形的靈獸,靈木,相當於人類至少畫宗境界,所以,才能如此輕易殺了魏現宜。
畢竟,魏現宜不過是畫士境界,和畫宗境界相比,可是差太多了。
熊破山看到袁淵還在猶疑,頓時顯現出來了本體,在地上爬了兩圈,給袁淵看。
而楓嵐說道,“看到了吧?公子,我們都是玉參的族人,不會傷害玉參的。”
袁淵點了點頭,“好的,我帶你們去找小玉。請先等一下。”
說著,袁淵就丟出了一個火球符畫,丟在了魏現宜的身上,然後一把火,把魏現宜的身體連同畫典都燒了。
畫典自然是好東西,但是如果因為畫典讓那個什麼天遠閣,把許斌,魏現宜的死聯係到他身上,可是實在不好。
這個魏現宜不就憑借一點點的線索,就把許斌的死聯係到他身上了麼?
燒完了魏現宜,收拾了自己的東西,袁淵對兩個靈木,一個靈獸說道,“我們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