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點點頭,並沒有說什麼。
那司長繼續道:“我現在宣布,這一次的考核,你們之中最多隻有一個人可以通過!”
這句話一出,在場盡皆嘩然!雖說聽說過皇庭考核嚴格,但是在這裏幾百人,就隻有一個人可以通過,那豈不是太過嚴苛?他們之中大多數都是同門師兄弟,或者是親生兄弟。如果隻有一個人晉級,那可是出現了難以解決的大問題了。
那中年男子又咳一聲,陡然間釋放出強悍的靈氣,將在場喧鬧的氣氛給壓製下來!眾人這才發現,這個男子的實力卻是深不可測,比他們估計的還要強大。
“西鷲山之上,我放了一塊令牌。得到令牌者,晉級下一輪考驗。”司長淡淡道,接著道:“時間,十二個時辰,如果時間到了也沒人帶著令牌回來,地修城的考驗,將無人通過!”
“等一下,你這樣未免太過霸道了吧?這才第二輪考試,怎麼這麼過分?”有人忍不住怒道。
司長淡淡道:“因為我就是考試規則,我說了算,不滿意你現在就退出,我不阻止。不過我奉勸你一句,還是抓緊時間吧,在你埋怨這埋怨那的時候,人家已經比你先走一步了。”
那人一見,果然已經有人飛快地往西鷲山的方向衝去,心中不由得一緊張,咬了咬牙,也跟著上去。一時間,幾百人像是蜜蜂般往一個方向湧去。
葉風與朱寂天對看一眼,然後都是不緊不慢地跟了上去。
那司長望著朱寂天的身影,冷笑一聲,自言自語道:“天羽神門可真夠神氣的啊,老子最多就讓你一個人通過,看你們怎麼在皇庭天征翻騰。”言下口氣,似乎和天羽神門有些積怨。而恰好他又是地修城的主考官,所以這才有意為難。畢竟天羽神門年輕一輩的人,大都是在這裏參加考核。隻有少部分在外修行的人,才就近選取考點。
葉風並不著急,這麼多人一擁而上,那令牌再好找,也不容易得手。而實際上,還沒有到達山上,已經有很大一部分的人在動手了。
葉風並不參與,而是盡量避開圍毆的人群,畢竟在這樣的地方浪費體力可是不明智的事情。
當然,越冷靜的人越不輕易出手,大家遇到打架,都是低調地避開,然後往山上趕去。
當葉風趕到山頂的時候,那裏已經倒了很大一片人,每個人都臉紅耳赤,在爭奪一塊不顯眼的令牌。
葉風沒有貿然出手爭奪,暗中觀察了一番之後,發現有些不對勁。
其中有十來個人似乎像是一個團隊,合力對付著其他的人。不一會兒,已經將大多數的人打敗。還有一個人,站在那十幾人的中間,手裏握著令牌,冷笑著看著眼前的戰鬥。你十幾人看起來就像是在幫助那人奪取令牌一般。
葉風細想一下,便明白了,這人應該是某個大家族的後代,而那些人是他請來的打手。畢竟皇庭天征的考核極為嚴格,那些人也是有自知之明,與其費力去爭奪那不知道能不能到手的位置,還不如拿一筆豐厚的財物,幫助這個富家少爺通過考試。
而漸漸地,也是有些人發現了事情有些不對勁。那十幾人的實力最次也是凝體境七階,最強的那個甚至已經達到了化清境五階。這樣的組合在一起,還有誰能抗衡?大多數人在感歎一聲之後,不得不悄然離去。畢竟他們的對手不是那個富家少爺,而是他背後的大家族,誰受得了?
葉風搖了搖頭,暗道:“這世道真是敗壞,這樣的考核還有什麼意思?”此時,大多數的人都已經離去,剩下的也都被打倒在地。
那富家少爺趾高氣揚地踩在一個落敗者的臉上,冷道:“哼,跟少爺鬥,你們這些窮鬼配嗎?”
葉風見狀大怒,這人不但使用這種齷齪的手段,還這麼對待落敗者,真是厚顏無恥。震怒之下,腳下一踩,樹枝卡擦了一聲。
那些打手頓時喝道:“誰躲在暗處?快滾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