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殺手是一條看不見光明的路,所以無論如何他們都不會有絲毫的後悔,除非......”花中淚喃喃自語道,花中淚似乎讀懂了對方的目光。
話還沒有說完,花中淚的目光便落在這名殺手血跡斑駁的手上,手裏死死的拽著一角衣襟,花中淚伸出左手廢了好大的勁兒終於從殺手手中取出這塊衣襟。
“這些殺手應該都是死於追影無風的七齒流星環。”花中淚望了望周圍的屍體喃喃自語道。
“他也不例外,但他的脖子處有擠壓的痕跡,這應該才是對方給他最後的致命一擊,這塊衣襟一定是從追影無風身上扯下的,他的眼神裏麵充滿了被背叛的絕望,那麼那個背叛他的人一定就是追影無風,如果事情是這樣的話,這個追影無風一定有問題。”花中淚望著手中這塊衣襟喃喃自語道。
一塊不知名的衣襟,殺手時候的眼神,就從是這兩東西便讓花中淚分析出了這麼多,而且他的分析與真相幾乎是八九不離十,隻是他還不能獲悉追影無風這樣做的動機在哪?
“嘿,我們走了,這裏好冷。”陸離在不遠處喊道。
“好,好,那我們回去吧。”花中淚被陸離這麼一喊,方才從沉思中醒了過來。
花中淚將那塊衣襟藏在懷裏,向著陸離那邊走過去,他似乎並不準備向陸離說起他方才的發現,因為在一切還未能真相大白時,細節知道的人越多越容易壞事。
兩人向著回客棧的方向走去,花中淚依舊不時的回頭望著這邊,陸離也覺察到花中淚這般奇怪的神情,可問起時又被花中淚給搪塞過去了。
洛陽西郊,老林深處,風驟風疏,葉起葉落。
深夜這裏還站著一個人,站著一個女人,因為這裏隻有女人。
白巾仙子靜靜的站在那裏撫弄著手指,她應該是在等什麼人,而且已經等得不耐煩了。
不遠處響起一陣急促的腳步聲踩踏在枯枝上嘎嘎作響,來人應該也是來赴約的,而且似乎知道已經遲到了,所以才會顯得如此著急。
“拜見白巾仙子,屬下來遲還望降罪。”來人跪倒在白巾仙子跟前淡定的說道。
“若真是降罪你不知應該死多少次?不要每次都說這些客套話,交代你辦的事情辦得怎麼樣了?”白巾仙子嚴厲的問道。
來人慢慢抬起頭,借著朦朧的月光依稀能夠看清他的臉,這人不是別人正是追影無風,讓人難以置信的是追影無風也與這裏的女人有著千絲萬縷的聯係,到底這群女人想要做些什麼?
“屬下辦事不利,再一次讓唐妝逃過一劫。”追影無風喃喃低語道。
“說說這次你失手的理由,我從來就不指望你能夠得手,隻有總結了你失手的理由我方能一擊即中。”白巾仙子冷冷的說道。
追影無風也事情的原委細細道來,將他天衣無縫的機會一再的強調,然後將失手的原因都歸結到夕月和突然出現的陸離身上。
“一個女人甘心為男人而死,一個男人甘心去救自己的情敵,這兩個人倒是有點意思。”白巾仙子聽完追影無風的敘述後,微笑著說道。
“陸離願意保衛在唐妝身前,完全是因為這個女人,若是想讓陸離去殺唐妝也得從這個女人身上下功夫。”追影無風說道。
“這應該是一件很有趣的事情,這件事情你就不要管了我親自去辦,你繼續留在唐妝身旁如果能夠伺機殺死他更好。”白巾仙子冷冷的交代道。
“好,屬下遵命。”追影無風趕緊回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