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虛觀,
段延慶手拿著鐵杖,身體剛恢複,他還有些不適應,明明已經能靠雙腳走路,但他幾十年的習慣,他還是忍不住用鐵杖撐力。
別扭的來到刀白鳳跟前,段延慶眼中閃過一絲柔情。
刀白鳳卻是滿臉怒色道:“你怎麼又來了?我不是說了麼,當年我隻是想氣段正淳,你我隻是一個意外,你還想怎麼樣?請你離開,不要再來打擾我,我不想見你。”
段延慶不為所動,一回生二回熟,三回四回段延慶已經麻溜的學會了臉皮厚,沉聲道:“ 不管你說當初我們是意外也好,隻是為氣段正淳也罷,但譽兒是我倆的兒子,你是譽兒的母親,那就是我段延慶的妻子。”
“滾!誰是你的妻子!你這無恥之徒!我殺了你!”
刀白鳳大怒,拿起拂塵對這段延慶掃去。
段延慶一動不動,以功力硬抗,顯然這樣的事,也已經不是一次兩次了。
自從開始幾次後,刀白鳳以後再也沒有真的要殺他。
待刀白鳳發泄完畢後,段延慶悶哼了一聲,收功繼續道:“不管你承認不承認,你都是我段延慶的妻子,你若覺得我以前四大惡人的身份不好,反正我恢複的麵貌也沒兩個人見過,我可以隱姓埋名重新作人。你若覺得我與譽兒相認會害了譽兒,我也可以不與譽兒相認,不與譽兒接觸,從此戴麵具示人。但有一點,我絕對不妥協。
段延慶極其嚴肅認真的盯著刀白鳳的雙眼道:“鳳兒,你要記住,以前不知道不說,現在知道了,那你就不再是什麼段正淳的王妃,你隻是我的妻子。”
刀白鳳氣得無奈,咬牙切齒道:“鳳兒鳳兒,你這人怎麼這麼不要臉?不要亂喊我的名字,你憑什麼說我是妻子?我答應過嗎?我們有媒妁之言麼?我們拜堂成過親麼?什麼沒有!就憑那段露水情緣?你不要這麼無理取鬧好不好?”
段延慶十分認真道:“你說的對,就是憑那段露水情緣,我們有了孩子,那你就該是我的妻子,其他的什麼都不重要。”
“你……”
刀白鳳無可奈何,打也打不走,罵也罵不走,上一次段正淳找來,段延慶強硬的以是她丈夫的新身份,強勢把段正淳打傷,宣布主權。
從此她和段正淳是真的再也沒有可能了。
她現在還能怎麼辦?
若不是為了譽兒,刀白鳳真想一死百了算了。
刀白鳳氣餒,拿段延慶沒辦法,翻白眼道:“隨你便,反正我是不會承認的。你今天又來幹嘛?有什麼事嗎?”
段延慶心情略微一鬆,道:“我來是告訴你我需要出去一趟,可能要一兩個月才能趕得回來。特意告訴你一聲,免得我離開後,你擔心。”
刀白鳳臉一黑,罵道:“你少在那自作多情了,誰會擔心你。你要滾就滾,滾到天邊也沒人管你,何須來向我彙報。”
段延慶道:“你是我妻子,我自然應該向你稟報一下我的行蹤。”
“妻子?”
段延慶這話莫名的又讓刀白鳳心中生出一團怒火,刀白鳳氣道,“你們男人就沒一個好東西,花言巧語,心口不一,你既然說你要重新做人,在這裏待得好好的,你還有什麼放不下,需要出去一兩個月這麼久的時間!你……”
說完這話,刀白鳳總感覺不對,有些曖昧,連忙打住,坐下轉過身去,閉口不言,自個生著自個的悶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