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隻是明麵的這些,別輕舉妄動,我沒有事。’
‘……’
‘我知道,娘親好好地休息。’
晏卉摟緊了修芸奕。傳音給隔了幾座牢房的風無雨。
‘兄弟們還安好?不要輕舉妄動,娘親自有安排。’晏卉不知道修芸奕的布置,但他就是信它,不論什麼時候,他隻知道娘親永遠不會拋棄他!這樣就足夠了
隔著幾個牢房風無雨翻了翻白眼,兄弟們當然不會有事,那些看似被毒死的兄弟其實也沒有事。修芸奕早早地就告訴了他,她的部署。回了主公的話,風無雨暗中打了個手勢,便安定的一動不動在草甸上挺屍。
不到最後一刻
誰勝誰敗還是一個未知數……風無雨嘴角勾起一抹意味不明的笑容。
牢房自然是重重重兵把手,晏子丹那邊還沒有這牢裏的幾位過得滋潤。離修芸奕等人入獄已經過去一個月,不知怎麼的晏子之隻下令把他們關起來卻又沒有什麼實際行動,這讓許多大臣不明白燕王的用意。
南國到現在也不知道他們的王被囚禁起來,一方麵是燕國有意為之,另一方麵是修芸奕在臨走之前交代過。這樣的局麵此時有點像暴風雨之前的寧靜,別說是有什麼大事件,就連一點風聲都捂得緊緊的。
突然之間燕王暈倒在龍位上,一口獻血染紅了金鑾殿。這一鬧硬是弄得滿城風雨。市坊上很快就流傳起這件事來,這畢竟是上頭的事,沒有哪個平民百姓不長眼得要在這個時候觸黴頭。隻是他們的王,似乎要不行了呢……
“微臣……無能,聖上這是中了慢性毒。”
晏子之仰望著這明黃色的帳頂,隻覺得心中一片悲哀。
“此毒無形無味無色,類似這類的毒物多是慢性毒藥,少則三年多則十年才能導致人死亡。”
“臣觀陛下氣色,陛下可能中毒已有半月有餘,今日要不是陛下早膳食用了海參,與此毒相衝,恐怕……”死得不明不白。後一句話薑堰沒有敢說出來,但晏子之怎麼會不明白?!
晏子之怒急攻心又咳嗽了兩聲,噴出一口血來。
“查!給朕查!”
薑堰不好說話,悄悄地退了下去。
怒到了極點晏子之反而冷靜了下來,派遣了自己的暗衛下去。不多時一份證據已經擺在了禦桌上。
晏子之盯著帳子很久。能夠害他的,想要害他的人很多,但是有這個能力在他眼皮子底下害他又能夠成功的卻沒有幾個,甚至說……
答案呼之欲出,晏子之卻想要回避。不會的,她怎麼會這麼做?
“戚福!戚福!咳咳……”
戚福站在外頭,一聽皇上叫他,正了正帽子往裏頭趕。“皇上,奴才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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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我棄坑,會腫麼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