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都被時間玩弄著。
想忘也忘不了,想記起也記不起來,我們都在尋找著,那個最年少最單純的自己。
一次次的給自己戴上麵具,但每一次的摘下,都是撕心裂肺的痛苦。
最後弄不清那個才是真正的自己。
每次犯下錯誤之後永遠不是自己的道歉,而是期盼對方的一句道歉,就這樣,拖了又拖,拖了又拖,直到我們再也不能道歉,再也不能互相原諒。
我不斷的打電話給池早。
可每次都是熟悉的“您撥打的電話已關機,請稍候……”。
我煩悶的將手機扔到一邊。
手機鈴聲響了。
我希望是池早的。
是蘇米。
我不耐煩的拿起手機。
“有事?”
“池早為什麼不接電話!”
“我怎麼知道……”
“我想道歉。”
聽到這句話時,我愣了。一向厚臉皮的蘇米居然會想著道歉。
不登上世界頭條真是可惜。
“她現在……唉,還是先讓她冷靜一陣子吧。”
“嗯……好吧。”
又是掛掉電話嘟嘟嘟的聲音,我很討厭這種聲音,就像一段故事結束了再也不會繼續新的故事了一樣的。
那一年我們仰望星空。
有一片我們燦爛的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