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可沒你們說的那麼歹毒啊!”副族長聽了我們的話立刻反駁道:“你們隻是不了解族長的勢力,這點碰撞對於他來說根本就不是個事兒,所以用不著咱們替他擔心。反倒你們應該把注意力放在公羊燭身上,他怕是要不行了。”
“啥?”
“誰?”
“是他!”
聽到副族長的提醒,我才恍然發現,不知道什麼時候,巨羊的羊臉變了顏色,仿佛喝多了似的,顯得紅撲撲的,而且腳步也開始虛浮起來。
“毒!”對這方麵敏感的火兒一眼就看出了玄機:“這家夥中毒了!而且毒入肺腑,怕是要堅持不住了。”
話音未落,巨羊轟然倒下。
我們居然贏得莫名其妙!
“吞山有毒?”我有些驚訝,之前也沒發現吞山居然是帶毒的啊,難不成跟他頭頂上那根避雷針一樣的獨角有關?
“吞山大人把本名血毒都祭出來了,說明他是真的想幫你們。”副族長一臉驕傲的說道:“那顆獨角才是曆代族長的象征,裏麵擁有著月龍一族無上奧秘,隻要能參破其中秘密,月龍一族勢必迎來新的進化,到時候我們就不再是這副模樣了。”
呃,難不成會變成蒼蠅?這似乎也有點兒道理。畢竟他們現在的模樣和旱廁裏的大尾巴蛆頗有幾分相像。
當然,這是個玩笑,我不可能真的所想所說,那樣友誼的小船就會說翻就翻。
“可是,就算吞山大人能將這守護獸神毒斃,那是不是也應該找到吞山大人的下落啊?”老於還是掛念著同伴,他心裏肯定是不想這個副族長跟吞山有什麼齟齬。
“多謝仙長掛記,我就在這裏呢!”說完,吞山破土而出,居然從月底鑽了出來。
“這……這……吞山大人真是讓我們出乎意料啊!”老於看到完好無損的吞山露出了笑容。
“你不是被撞飛了嗎?怎麼這麼快回來了?”火兒沒忍住,發問道。
“我是誰?”吞山有些驕傲的說道:“月龍家族的族長,守護月之本源力量的最高權利。就算他把我給頂飛又如何?我借助月之本源力量這不又回來了嗎?”
“原來如此!”我笑著點點頭:“你是從廣寒來的,難怪這麼快。”
“魔祖,我這算立了一功?”吞山對我笑的有些諂媚。
“那是當然!”我笑著點了點頭。
“總覺得月龍一族占了魔祖便宜,我這立了一功,心裏還能好受些。”月龍實在得讓我都不知道說什麼好了,難怪他一反常態的拚起了命呢,敢情這是在還人情呢。
從他們伸了伸大拇指,也不管他們能不能看明白我什麼意思,緊接著我大手一揮:“給我砸!”
古神禁製由是又大量的月石,配合著獨特的布陣方法搭建起來的禁製。這些月石跟吞山他們的口糧可不一樣,這些月石裏麵蘊含的太陽真火之力是吞山他們能夠吃到的那些月石的萬倍不止。
讓我懷疑這根本就是從太陽上直接開采的。
守護獸神被毒殺,古神禁圖我又了然於胸,所以拆起來可以說,人手夠,那簡直就是輕而易舉。
古神禁製之所以厲害,關鍵在於每一個古神禁製的獨立和繁複性,構成一個古神禁製可能需要上萬顆月石,然而這上萬顆月石同時又參與到構建上萬個古神禁製當中,真正要拆除的,也許多則數百,少則十幾顆關鍵月石,這就需要古神禁圖的指點,要是沒有圖紙,那很容易在拆除的時候陷入更厲害的禁製當中,死都不知道怎麼死的。
將巨羊守護的第一道禁製拆除,我轉頭笑著問月龍一族的副族長:“你叫什麼名字?”
“藏海!”副族長傲氣的說道。
我點了點頭:“吞山藏海,你們是兄弟?”
“對,魔祖,為什麼忽然對我弟弟感興趣了?”吞山不解的問道。
“你知道他叫什麼名字嗎?”我用手指了指已經了無生氣的巨羊屍體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