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魔祖,我想知道,您是怎麼憑借一張古神禁圖就有如此把握?”吞山把憋在心裏的最關鍵的問題問了出來:“這不是我對您實力的懷疑,而是覺得應該有把握才能去做,我擔心您以身犯險。”
說的漂亮,其實還是對我實力的懷疑。這也難怪,在沒有融會貫通祖龍五感之前,我還真不知道怎麼對付月之暗麵的古神禁製,就如狗咬王八——無從下口。
可是現在不一樣了,所有的古神禁製對我來說就如同……反正跟當初他們誘殺祖龍時候布下的天羅地網沒法……這麼說本身就是個錯誤的舉例——對比的毫無意義。
於是乎,吞山帶著月龍一族,涼皮兒帶著無形天魔,我帶著徒弟火兒,老於屬於觀光來的,我們浩浩蕩蕩的直奔月之暗麵而去。
納粹的擎天柱,高達,早在灰色地帶就早已恭候多時,吞山為了表現誠意,命令部下,奮不顧身的碾壓了過去,以血肉硬撼人類智慧的鋼鐵結晶,這種方法有點兒不太明智。
滿地的鮮血印證了我的想法。
火兒雖然是妖魔鬼怪精靈仙魅一類,但是終究還是心存一善,見到月龍一族被反殺的太慘,忍不住出手相助,雪白的蛛絲鋪天蓋地的飄落,所有的機械生命都仿佛被定格了一般。
他們的強悍無需贅述,火兒的蛛絲也絕非他們能夠掙脫的。
第一場接觸戰,吞山繳獲了大量的“金屬怪物”,可謂大獲全勝。
開始我還不明白他要這些金屬機甲幹什麼用,難不成還能當飯吃掉?事實上,這根本是不可能的。吞山居然藝術氣息大發,要將這些東西擺在廣寒樹宮的櫥窗裏麵,向子孫後代們展覽:看,這就是當初的侵略者,如今隻能掛在牆上!
“好主意!”
聽了吞山的想法,我忍不住讚歎道:“你這個想法非常好,能讓你的子孫銘記曆史!不過我建議你不要掛在櫥窗裏麵展示,那樣太便宜他們了,如果能放在廁所裏效果會更好,讓每一個子孫在方便的時候都能回顧曆史,將來月龍一族見麵,都不用互相問一句‘吃了麼您呐’而是問:今天,你‘進過神廁’嗎?!”
吞山顯然是沒理解我的意思,顯得一頭霧水。
我也懶得跟他解釋這就是個玩笑,揮了揮手,繼續前進。
納粹的炮火像雨點兒一樣落下……不過又被吞山他們給噴了回去。
巨大的身軀蘊含著難以估量的能量,他們放個屁都能卷起一場風暴,何況這麼多家夥聚集在一起,我方法帶著一座移動型導彈防禦係統。
同時我也慶幸,幸虧我們一路高歌凱進的來到了灰暗地帶的邊緣,否則的話,地球上那些天文愛好者們發現月表放煙花,這一定會再次引起太空軍備競賽,指不定又會把哪個超級大國給拖垮了。這對我來說雖然無關緊要,但是也沒什麼必要不是?
“魔祖,前麵就是古神禁製了。”吞山使勁咽了一口吐沫,對我說道:“咱麼不能這麼大搖大擺的走進去,否則的話,觸動古神禁製,我們全都會化為飛灰的。”
“多慮了不是?”我對老於使了個眼色:“煩勞道長敲個門,就說故人來訪。”
於尋蕭一臉的莫名其妙,不過還是照著我的話走了過去,一不小心,觸碰到了隱藏在暗處的古神禁,就看到金光一閃,於尋蕭大叫一聲:“艸,我踩著地雷了!”
對他來講,這東西跟地雷還真就異曲同工。
我一臉無奈的搖了搖頭,伸手一點,纏在老於腿上的古神禁製發出嗶啵聲,節節寸斷,老於這才鬆了一口氣。
吼——
巨大的吼聲讓一向以聲大氣粗著稱的吞山都吃了一驚,馬上向我表示:“魔祖,看樣子是驚動守護天神了!”
是天神還是獸神?我翻了翻白眼兒!
“這是……”火兒使勁揉了揉眼睛,疑惑的問道:“羊?”
一隻舒師長高下的羊頭獸神,從虛空中走出來,站在我們的麵前。
雖然吞山比他大了好幾號,可在這頭直立行走的羊麵前,還是有些心虛。
悄悄的退後了一步,壓低了聲音問我:“魔祖,怎麼辦?古神禁製裏麵的守護天神無數,要是悉數驚動,月龍一族不夠他們塞牙縫的。”
“瞧你那點兒出息!”火兒一臉鄙夷的說道:“你怎麼不想想把這頭羊給串起來烤了吃,你們還要主動塞人家牙縫去,出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