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裏森和瑪莎也趕忙站起來,有些驚惶不安的跟薇安行了個禮,但是沒有說話,因為他們沒有這個資格。
薇安冰雪消融的衝我笑笑:“少尉剛剛講的真是精彩,我能坐下來繼續傾聽嗎?”
“當然!”我紳士的為薇安把椅子後撤少許:“請坐,中將閣下!”
薇安微一邊笑著坐下一邊說:“不要這麼拘謹。我來這裏跟你們一樣是為了消遣,所以可以叫我薇安。”
“還是叫您薇薇安小姐吧!”瑪莎在一旁說道。
“你隨意好了!”薇安對瑪莎的態度就不是那麼友好,似乎有些不屑,同樣點了一杯跟我一樣的達爾瑪特,然後笑著跟我說:“少尉也喜歡喝這個麼?”
“呃,是的!”我回到道。
薇安抿了一口飲料,說:“喜歡達爾瑪特的人都是有故事的人,隻有達爾瑪特能勾起對逝去往昔的回憶,你又是想回憶起什麼呢?”
“也可能是最近健忘得厲害!”我開了一句小玩笑。
“嗬嗬。”薇安看了一眼局促不安的哈裏森和瑪莎,對他們說:“不介意我和少尉單獨聊聊吧?”
“當然不會!”哈裏森和瑪莎趕緊站起身,如同被特赦了一般:“那我們就先去那邊了!”
說完,他們兩個頭也不回的走掉。
我轉頭好奇的問薇安:“你有話對我說?”
薇安不做可否的看著我,問道:“剛剛的故事略有浮誇,我想聽聽真實的故事。”
“這個……”我意味深長的問薇安:“莫非你要聽我同元首講的?”
這話的意思很明確,那就是我在這種場合吹的牛逼確實是假得過頭,但是實話也不是誰都能聽的。薇安如果給我一個肯定的回答,那她就有問題了,可以判她個對元首不敬。
“你肯講嗎?”薇安笑著問我:“如果你肯講,那我一定洗耳恭聽!”
“當然,這有什麼不肯的。”我聳了聳肩,跟薇安說:“事實上,我的這番經曆還沒有人把它列為絕密不可說事件,所以我想應該沒什麼問題吧?最主要的,我不忍心拒絕你這麼漂亮的女士的提議!”
薇安聽了微微一笑。
於是我就把跟元首敘說的又跟她說了一遍。
不過顯然她的注意力並不在我有多麼神勇上,而是放在了追問其它跟我同去夥伴的生死問題上。
當得知確實都死得不能再死了,薇安的神情有些落寞。
這讓我很奇怪,不由得問她:“難道我的同伴當中有你認識的人?”
“馬庫斯。”薇安說了一個名字,事實上我並不知道這個馬庫斯是什麼玩意兒。
“馬庫斯是我的弟弟。”薇安歎了一口氣說道。
“啊?”我驚訝道:“怎麼會是你的弟弟?”
“因為他的基因鏈一部分來自於我。”薇安看了我一眼,說:“所以他實際上和吉莉安一樣,都是我的親人。”
“這……”我知道我不應該繼續問下去了,因為從母體誕生出來的新人類基因鏈來源是絕密,薇安居然知道馬庫斯的基因鏈是她提供的,這很可怕。
“如果可以,我一定會親手為馬庫斯報仇。”薇安殺意十足的說道。
“希望如此吧!”我舉起酒杯跟薇安碰了一下:“也許那一天不會太遠到來。”
“那就需要你做些什麼了!”薇安如是說道。
“我?”我嘲弄的笑笑:“我不過是個小小的少尉,戰爭從不會是由小人物發起的!”
“但是戰爭都是由你這樣的勇士來促使的。”薇安淡藍色的眼珠忽然變得有些碧綠,我不經意的跟她對視了一眼,隻覺得腦袋有些迷糊,在我失去意識的一瞬間,我仿佛看到從薇安身後走過來好幾個壯漢,而哈裏森和瑪莎不知道什麼時候全都被按在了桌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