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王姣一臉純真和認真的樣子,我心裏開始打起了退堂鼓。
要不就這麼算了?
“你怎麼了?”王姣敏銳的發現我神情不對,語氣柔和下來,跟我說:“是不是剛才又給你嚇著了?以為我要重掌生死大權?”
王姣調皮的笑了一下,眼睛一轉的跟我說:“要不這樣吧,我賜你一道免罪金牌怎麼樣?你擁有一次死罪豁免權。也算我給你的證明了好麼?”
“這……”我心裏糾結得不知道說什麼好。
忽然就聽見不遠處吵鬧了起來。
這熱鬧來的及時,剛好幫我解了圍。我趕忙跟王姣說:“走,過去看看!”
王姣點點頭:“好啊!”
等我們走過去的時候,圍觀的人已經裏三層外三層,就聽一個大嗓門的中年婦女哭罵著,一個中年男子一動不動的蹲在地上,用手捂著臉,也不知道為啥就沒臉見人了。
我在外麵聽了個糊塗,問旁邊的人,這裏麵什麼情況。
旁邊的那個大哥來的比我早了一步,可他愣是從這些排山倒海而來的叫罵中聽明白怎麼回事兒了,這也算是天賦技能了,一般人確實比不了。
“剛才你聽說跳樓機那裏出事兒了嗎?”大哥說道。
我點點頭,跟他說:“知道啊,一個女的好像受傷了吧?”
“受傷?那可不是受傷!”那個大哥神秘兮兮的說:“那小姑娘懷孕了自己不知道,結果玩跳樓機的時候意外流產了。”
我回頭看了一眼王姣,發現她正在賞我大白眼兒。
我又問那大哥:“那這兩個人在幹嘛呢?跟那事兒有關係嗎?”
“那女的就是小姑娘她媽呀!”大哥用手一指地上的那個男的跟我說:“這是個王八犢子。”
“我操?”我伸脖子看了一眼,跟大哥開玩笑道:“那他蹲在地上這是要現原形了嗎?”
“這他媽就是原形了!”大哥顯然沒理解我的小玩笑,十分認真的跟我說:“這是那小姑娘她爸,也是那小姑娘肚子裏麵的孩子她爸……”
“我去他馬勒戈壁的!”我震驚的看著那個大哥,跟他說:“有證據嗎?不是造謠啊?我擦!”
“你沒聽她媽正罵呢嗎?”大哥用手一指那個中年婦女,跟我說:“剛報完警,警察馬上就來。這他媽就是造孽啊!得虧那小姑娘玩了一把跳樓機整流產了,要不然,你說這孩子要是生下來,那小姑娘不就廢了嗎?”
我點點頭,心說這個世界瘋了。這怎麼什麼他媽操蛋的事兒都能發生呢?
我回頭看了一眼王姣,發現她臉色十分難看。我跟那大哥道了個別,拉著她走出了人群。這種熱鬧還是不要湊合了,萬一給她看出點兒心理陰影,暗地裏跟陽天罡打個招呼,那這男的必死無疑啊。
雖然我也覺得這畜生簡直是死有餘辜,可國家還是有法律的不是麼?
“你拉我出來幹嘛?”王姣不滿的問道。
“我怕你一激動現在就給他崩了。”我跟她說:“就你公司養的那些家夥,我覺得非特種部隊出麵,否則真擔心擺不平呢!”
“你抬舉我了。”王姣歎了一口氣,說:“這個世界太汙濁不堪了,我想淨化了它。”
“願望十分美好,可惜實現不了。”我跟王姣說:“五濁惡世是在佛主的娑婆世界顯現。如果能淨化,那佛主就淨化了,何必費勁巴力的調教剛強眾生這麼多年呢?”
“佛主已經不在了。”王姣眼睛裏麵閃過一點寒芒:“我們是任憑這裏變成人間地獄還是重塑世界秩序,如果是你,你怎麼選擇?”
我眉頭一皺,不明白王姣為什麼忽然這麼認真。一時間不知道該說什麼,難不成我還真得陪她暢想一下不可能發生的事兒?去改變整個世界的規則和秩序?這跟吃完了晚飯蹲牆根底下扯皮中五百萬了該怎麼花有什麼區別?
一切都暢想好了,最後來一句,我就差中一張一等獎的彩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