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害怕倒是沒怎麼害怕,這種事兒我又不是沒經曆過。我至於那麼沒出息嗎?”房罡所有重量都掛在我的身上,跟我說:“我感覺有什麼東西纏在我腿上了!”
“那你還不請布周十麵派嗎?”我皺著眉頭跟房罡說:“現在我倆都被散了功,不請布周十麵派就隻剩下一個辦法了……”
房罡眼睛一亮,問我:“什麼辦法?”
“喊救命!”我跟房罡說:“要是能把王姣整出來,那咱倆就算過了劫了!”
房罡一聽,頓時撇撇嘴,跟我說:“喊救命太沒麵子了吧?再說了,就我現在這造型,我怕給保安喊過來直接給我塞局子裏麵,那我一世英名可就毀了。”
我衝房罡聳了聳肩,說:“那你又不想請布周十麵派,又不想喊救命,那就剩最後一招了。”
“什麼招?快說!”房罡急忙問道。
其實他不催我,我也必須不能再磨嘰了,因為那個腳步聲越來越近,我甚至都能聽見那個看不見的東西的沉重呼吸了。
“丟車保帥!”我手一鬆,房罡送我的臂彎滑下去,我衝他擺了擺手:“哥們兒你堅持住,我這就回去給你叫人去!”
“萬俟水,你大爺的!”房罡話沒說完,忽然從別墅的燈亮起,離老遠我就看到二樓的一間窗戶被推開,王姣穿著一件低胸睡裙站在窗邊,我趕忙衝她揮揮手,她好像沒看見一樣,轉身又消失在窗口。
“臥槽!這特麼什麼眼神兒?!”我大罵一聲,加快速度向別墅跑去。
與此同時,就聽房罡又是一聲慘叫,我回頭一看,他表情扭曲,動作浮誇的好像在跟什麼玩意兒搏鬥,我猶豫了一下,衝他吼道:“哥們兒,你丫真行,還不吹哨子叫人?!”
房罡漲紅著臉,從嘴裏擠出四個字:“……前、功、盡、棄!”
真他媽有他的!
嗖嗖嗖——幾聲淩亂的破空生忽然響起,擦著我的耳邊飛過,嚇得我緊急停了下來。
就看王姣不知道什麼時候又出現在別墅二樓,手上好像還拿著什麼東西。
臉色冷冽的向我這邊看來,難道剛才發射暗器的是她?
王姣抬起手,向我的方向指了指,我回頭一看,嚇了一跳。
就見房罡身上一團巨大的黑影,好像一頭熊瞎子似的東西把他牢牢按在身底。
房罡衝我大吼:“愣著幹什麼,快拉我出去!”
“我操,臣妾做不到啊!”我衝房罡吼道:“咱倆加一起也不夠它塞牙縫的!”
“別他媽廢話了,這東西現在動不了了!”房罡一邊掙紮著往出爬一邊叫罵:“你丫快點救駕啊!”
動不了了?我把目光重新放在那團黑影身上,發現它確實保持著那個姿勢沒有動彈。我趕忙跑過去,拉住房罡的手,把他從黑影的身下解決出來。
救房罡的時候,我眼角餘光忽然發現草坪上好像有什麼東西,隨眼瞄了一下,發現是巴掌大小的銅鏡,散落在黑影的周圍,我不由得回頭看了一眼別墅二樓的王姣,雖然離得有點兒遠,看不清楚,但是還是能看出來她手上確實拿東西了。
莫非她剛才撒出來的暗器就是這些銅鏡?
而且我忽然有一種奇怪的感覺,這些銅鏡……我瞅著怎麼這麼眼熟呢?
“我操,你想什麼呢?快點兒跑啊,一會兒這東西緩過來了!”房罡的叫罵聲打斷了我的思路,我連拖帶拽的把他拖到了安全區,也就是別墅的門口。
一拉門,發現門被鎖上了。我又沒有鑰匙。隻能硬著頭皮按響門鈴,不一會兒,房門被打開,就見王姣隨便披了件外套,穿著一身超低胸極其短的睡裙站在門口,眼神裏麵透露著很嚴重的不滿。
我避開她的目光,在她雪白的前胸上停留了一會兒,絕對這樣不好,就把眼神移到了兩條筆直的大長腿上……
房罡此時也忘記了剛才還差點兒嚇尿的德行,衝著王姣吹了個口哨,王姣冷笑一聲,伸手就去關門。
多虧我眼疾手快的防著她這一手,在她剛有動作的一瞬間,就把房罡的胳膊按到門框上,接著就聽房罡發出了一聲好像被掐住脖子的公雞的打鳴,我順勢把門推開,不滿的說:“你不能見死不救啊!”
王姣眼睛一橫:“死?你倆這是色心不死!”
房罡立刻反駁她:“能穿不讓看啊?”
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