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則是哽咽了一下,不知道該怎麼去安危這南宮慕。雖說這隻是南宮慕的師娘,而且就隻有一小段時間的相處,但南宮慕還是將其認作了親人,在這時候,就算是誰看到了這一幕,也會覺得糟心。
我雖說也不太好受,但不知道為什麼,我總覺得哪不對勁,為什麼就會著火啊?這麼偏僻的地方到底會是誰使的壞呢?
當我的目光掃視遠方的時候,我看到在遠處的農田處用動靜,當我向那方向跑去的時候,卻沒有一點發現。但我卻有種感覺,當時一定是有人在看著我們,我很確定,一定是有人,具體是誰我不清楚,但我還有種感覺,在火場的屍體一定不是師娘的。
雖說我的自信不知道來源於何處,但我知道,這事情不會是那麼簡單。等我回去的時候,南宮慕正在拾撿屍骨,他哭喪著臉,看樣子要拿去入土。
不過在關鍵的時候被我及時攔住了:“別,我覺得這裏麵太蹊蹺了,這屍骨我們最好是帶回去,先驗驗再說。”
隻是我這話剛剛說完,南宮慕的拳頭已經打在了我的小腹處,一切來的是措不及防,這一拳可謂是下盡全力,我差點沒直接倒在地上,卷縮著身子,冷汗直冒,怎麼也沒想到他會這樣。
“我再說一遍,你對誰有疑惑都行,但是你不能隨便侮辱他們,你不知道一日為師終生為父?而她是我師娘,也就是我的娘,你說我侮辱我,詆毀我,但你不能詆毀她,而且她也真的死了。”
南宮慕徹底的大吼了出來,看著更像是在發泄自己的不滿,發泄對我的不滿。那一刻,我徹底的沉默了。或許南宮慕說的對,我太警覺了,什麼都想著的是懷疑。
最終南宮慕這邊將她師娘給埋葬了,而我這邊也在這地方跟他分別。本是要一起走的,或許就是我之前的行為讓他心寒了,所以他這次還是打算跟我分開。
臨行的時候,他還是淡笑著對我說了一句:“你可千萬別死了,記得三年之約啊,而且你還差我一條命呢。還有錢,到時候也得一並償還。”
我也賠笑著跟他分了手,這一次的離別,或許真的要三年之後再見麵了,不過我卻並沒有急著離開這個地方。
對於南宮慕來說,或許他就相信眼前所見的這一切,可我不相信這些,有時候,眼睛也是會欺騙人的,在我收到那個戒指的時候,我便知道這一定不是那麼簡單。
再度回想南宮慕之前所說的那番話,郝村長有本書,什麼騙人三百計,一個能如此精通騙人之計的人精,那真的會搭上自己讓所謂的本體複活?
對於幽蘭的那個計劃,我確實佩服,也是在那時候,我知道了這還能這樣的,而再套用在別處,這讓局勢又有了巧妙的改變了。
這師娘是真的師娘嗎?萬一她也是郝村長所謂的分身所附了身呢?如果要是這個思緒去想的話,那一切也就說得通了。
所以這次我留下來的目的也就是顯而易見的,我要再探探這個地方。首先需要探的不是別的地方,就是南宮慕給埋下的那個墳墓。
但現在也就才下午,我也不急著去,被別人看著了,不知道還以為是盜墓的呢。所以我則是再回到了郝村長的所住之處,哪怕那也已經是一堆廢墟,但我總覺得還有什麼沒有發現,當時南宮慕隻顧著去埋葬,而現場就沒有細查過。
我這可以好好的去查查,根據我猜想,我將廢墟翻了個底朝天,這大幹一場,也是讓我渾身大汗,不過也不是沒有收獲,我在這堆廢墟中找到了一個錦盒,錦盒居然遇火沒有一點損毀,這就足以知道這不是凡物。
可當我打開去看的時候,這裏麵卻是空無一物,應該是少了一樣什麼東西。具體是什麼我就不清楚了,但我可以確定,這樣的事情一定發生在我送南宮慕走的那段時間裏,因為火災的第一時間,我們就到了這。
而看到的那個田間虛影,或許就是那個盜走這個東西的人,也可能是縱火的人,而也有自導自演的可能。
現在我的思緒極亂,但是我可以確定的一個事情就是,師娘或許還是活著的。而等到晚上我再度去掘開墳墓的時候,看到墓中的情況,我也是更加確定了我的想法。
墓裏是空無一物,之前的屍首完全不見了,師娘沒死,這一切到底是怎麼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