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到了!”我心中一躍,有了辦法了。
“辦法?什麼辦法?這周圍我剛剛看過了,壓根就沒有可以止血的草,要不趕緊回去吧。”黃鸝的眼圈都紅了,晶瑩的淚花也在裏麵打轉。
當她看到我正注視到她的時候,她趕忙用手去掩住自己的眼睛:“看什麼啊,剛剛不小心被風沙給吹的。”
我淺笑著沒有去揭穿她,這地方樹木蔥鬱,哪來的什麼風沙啊。至於她到底是為什麼我就不管了,而我現在必須得止血,所以我拿著手電照向地麵,然後用手去輕輕的撫表麵的一層。
“你這是在幹嘛呢?你不是有辦法了嗎?你別告訴我這就是你的辦法?”黃鸝見我在地上弄著,趕忙找我試問道。
我頭微微一點,對,沒錯,其實這訣竅就是這地上的土,我想起了小時候知道的一個土房子,那也是我們小時候玩的時候,不小心磕磕碰碰了,那一般是會流血的,但當時的醫療不像現在那麼的發達,而家裏也不像現在有錢,就算是有傷口,也不會去醫的。
去醫也會耽擱玩,所以就會直接將地上那些幹泥直接往受傷的地方掩蓋過去,沒多久那地方的血就會止住了。
而那東西就是所謂的觀音泥,那種東西是經過太陽暴曬的土,幹了之後所成的東西,所以就不會有很多的細菌,而蟲子之類的,那也更不會有了。
所以那東西可以直接用,這裏的不同,這裏靠河邊,泥土濕潤,而且太陽也把這裏照射不透,要是將泥直接敷上去的話,指不準會讓傷口感染,然後惡化也說不定。
所以為了安全著想,泥隻能是最表麵的一層,因為至少這層很少有蟲子,蟲子一般不在表麵上。
“那我也來幫你,要怎麼做?”黃鸝看著我一個勁的動,她覺得也要幫點什麼才是。
我微微搖了搖頭,現在就希望她別處什麼事情才是。
“你放心,我自己能止血的,你就別動就好,萬一對手再動手的話,情況可不樂觀,我的手受傷了,影響也會很大的。”我咬牙輕歎道。
黃鸝也聽話的點了點頭,那一刻看去,她那個樣子,還真是像香草的模樣,是形似,而不是模樣似,我也覺得很搞笑,不懂自己為何就是要將其認成香草,但我的思維就是會這樣。
“你盯著我笑什麼?我臉上有什麼東西嗎?”黃鸝眉頭一緊,在自己的臉上摸了摸。
她這一摸,我卻是笑了。她本來不摸的時候,臉上到也是還很幹淨,可他這一摸,這臉上直接就成了個大花臉了。
“你現在還笑呢?你知道你自己都怎麼樣了嗎?還笑?你就不怕自己會……”
不等她說完,我這手就捂了過去,這什麼話啊,一直在說,我這好不容易才將自己的心態調整過來,他要是再這麼的一說,我這還能再靜下心嗎?
“嗚嗚嗚……嗚嗚……”也是在我捂住她嘴的時候,她掙紮的也挺大勁的,我當時也愣了一下,這妮子幹嘛呢?這麼掙紮?不至於吧。
一直到她拍我的那隻手,我似乎才想到了什麼,對,我的手上滿是灰塵和土呢,這直接就捂在了她的嘴上,她有這種反應那都是輕的,我感覺要不是因為我的手是因為她受傷的,剛剛那行為,一準是要被“毒打”的。
當然,這也因為我的手的緣故,一切都幸免了,我也趕緊的將手鬆開了,當再看到她的嘴時,我真的沒忍住笑了出來。一個光鮮靚麗的臉蛋,在這一刻就如同是山洞裏麵開煤礦的臉一樣。
“你還笑呢?你還笑的出來?快止血啊,你剛剛笑都把傷口給笑崩了。”黃鸝黑著臉說道,但還是挺緊張我的情況的。
我當時也不忍皺眉,自己剛剛這才敷上一點土,本以為這就掩蓋住了,但結果卻不然,自己這才就是一笑而已,這就直接崩開了,要是動手什麼的,那不崩的更加厲害?
所以這麼一來,我更是不能動彈半步,我必須得保持不動,一直到血止住結疤為之,應該在天亮之前就能形成吧,那就隻希望在這段時間裏,千萬別出任何的意外才好,不然問題就大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