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什麼玩笑呢?他這不跟我去,萬一我迷路了呢?而且這路上多一個人,那也能是多一分照應,我可不會從了南宮慕的說法。
我二話沒說,直接拎著南宮慕的衣袖,強行拽著他就要走。他一個勁的掙紮,一臉的委屈道:“你看你這人,我都陪你到這一步了,在這最後的一點上,那你就自己個去唄,還強行的拉上我墊背是怎麼回事啊?”
戲到是演得不錯,要是別人的話,那一準是心軟了,但是不巧了,他遇到的是我,我還能不了解這小子是個什麼脾氣?給我裝?他越是這樣,他越是要去,而且他還沒有拒絕我的理由。
最終,他在我的強行拉扯之下,還是隨著我上了山坡。在山下的時候,那看著這山坡到是一眼望穿,能直接看到上麵的那個頂點,但是一上去,這整個的視角就完全的改變了,而且變幅還不是一星半點的。
這一上來,那樹木遮蔽,整個視線就比之前的差了很多,就有種當局者迷的感覺,而我本就不知道路的,這再怎麼迷也不是我來找路,還好把南宮慕這小子給叫上了,不然這一準出問題。
而南宮慕則是一臉的輕鬆,一邊四處搜尋著,一邊帶著我往上而去。一路走去的同時,他還得意洋洋的對著我道:“看著沒有?這就是生活多年的生活閱曆,你懂嗎?好好看,好好學,我這個習慣總是能派上用場的,我這留下標記了,這一路走著多輕鬆啊?”
麵對南宮慕的這番炫耀,我也隻能是聽著。現在是該他膨脹的時候,所以我也隻能是閉嘴聽他演講,可這一演講,那就是一個多小時,各種吹噓自己。
到後來,他自己也有些焉氣了,整個人沒精打采的,一臉的頹廢,而我也是徹底的沒有了耐心,因為我要是沒有記錯的話,我們光是在這個山上,那就耽誤了進兩個小時了。
而最讓人絕望的還是一直都沒有見到一個頭,這總感覺就在這無際的山間來回的走著。我甚至在懷疑,他這標記是不是出了問題?
最終,我還是忍不住開了這個口:“我說啊,你小子是不是路線出了問題啊?這山就算不低,但是也沒有高到能走兩個小時吧?”
這山路也算是平坦的那種,一點也不顛簸,雖說山不矮,但是也絕對不是那種高不可攀的那種,花費兩個小時,就算是再高的山,那也是弄的八九不離十了吧?
而且我和南宮慕還是異於常人的,這攀爬的速度就算是比那些專業的攀爬人員,那也是隻強不弱的,可就是這樣的一個情況,我們還沒有見到一點“曙光”的跡象,這就讓我很是難受了。
“不應該啊,我南宮慕在江湖混跡幾十年了,這就沒有出過這種低級的錯誤啊,這不應該,應該是有什麼古怪才是,我的路標一定是沒有問題。”
南宮慕一臉的自信,那樣子,就跟他絕對不會犯錯一般。我則是無語的將他看著,這種時候,我也無心再去打他的臉了,那宗宗件件的打臉事件,一提起來,那簡直能說出一籮筐的,就沒有能靠得住的。
“萬一是你的路標出問題了呢?”我再度試問道。
而我的這番試問,得到的也隻是南宮慕的強力反駁:“我就這麼告訴你,不可能,完全沒有一點的可能。”
麵對他這麼強硬的一番話,我也隻能是默默歎氣,也不好再說什麼。要是真如南宮慕所說的,那我們可能進入了敵人的幻陣之中了,不然也不會變成這個樣子的。
要真是幻陣的話,那這問題就大了,那我們的結果可能是上不去,也下不去,最終被困死在這,無法逃出升天,活活的給餓死。要真是這麼個死法的話,那也是夠讓讓人絕望的。
“臥槽,這……這……怎麼會這樣?”
南宮慕突如其來的聲音,讓我也是向他關注過去,難道是他發現了什麼?當我看向南宮慕的時候,他徑直的蹲了下去,從地上撿起來了一個什麼。
當他拿起來的時候,我才具體的看了個清楚,那不是別的,就是一個紙巾,我當時就有些無語了,這小子是瘋了吧?為了一個紙巾,這麼的大呼小叫的,還以為是什麼重大發現呢。
“我會說這是我之前搽汗丟地上的嗎?我們走了這麼久,它居然在這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