麵對南宮慕這樣的強行解釋,我也是無力吐槽了,我也難得去管他這到底是怎麼回事,但眼下的當務之急是我的眼睛,要是看不到一切的話,那對我來說,也是一個天大的難題。
“行了,你還有什麼要問的嗎?你不說,那我可就要說了啊。”南宮慕這邊直接將剛剛的話題給扯開了。
我自然也沒有什麼要繼續問的了,現在的南宮慕表現的正常了,但也並不代表他就沒有被黃鸝繼續掌控,或許這是黃鸝的套路呢?
我甚至都在懷疑,自己之所以會出現這樣的狀況,那也是因為黃鸝的原因,現在看來,也就這黃鸝最有嫌疑,她是最想我眼睛什麼都看不見的人。
雖說從這表麵的分析來看,這似乎就是這樣的,但仔細想想,我又給否定了,是黃鸝的話,那她為什麼不直接了結了我?反而是要這般?隻是把我的眼睛弄出問題?難道不是多此一舉嗎?
再說了,我還有個一直的迷惑,我之前房屋曾潮濕過,然後又在他們的說辭之中,聽到了我屋子甚至都有水溢出的情況,這說明什麼?
這裏算是一個水源不太富裕的地方了,唯一的河流,就是那邊的小河,而就是這樣的情況之下,我睡的這個屋子卻是到處都溢水?
而最為蹊蹺的就是這溢過的水都去了哪?這本來應該有的水怎麼都沒了?去了哪?一切都沒了?這怎麼可能?而且我還發現一個問題,之前我的床單什麼的,本來是陰冷潮濕的,可現在卻又恢複了正常。
要是根據我的判斷去想的話,可能想對我下手的人已經走了。而且這想對我下手的,並不是我們身邊的人,甚至連黃鸝都不是。
我記得我回來的時候,黃鸝還在那救治那個主播呢,所以壓根就不可能是她,而我現在要弄清楚的就是對方到底是個什麼東西?
難道是一團水?畢竟他們之前的說辭,說看到我的房間有水溢出,可他們推門而入的時候,這一切就正常了?
雖說我沒辦法看到這一切,但從他們的語氣之中,我不難發現,這四周的水漬應該是早就消失的全無,而且在他們來回走的時候,我也沒有聽到半點水漬跟腳步接觸的聲音。
所以就從這兩點就能判斷了,這屋子裏甚至連水都沒有了,完全消失了。
“你看著屋子哪還有水漬嗎?”
為了確保我自己的判斷,我又張口問了南宮慕一嘴,南宮慕當時“哼”了一聲,但還是回答了我的問題,說沒有水漬,還說我的問題真是奇怪。
不過他的嗅覺也是挺明銳的,當時便開口試問我,是不是發現了什麼東西?要是發現了什麼,就直擊說出來,大家不必藏著掖著的。
我也就是笑笑沒說,並不是不願意去告訴他,而是這一切也就是自己的猜測,甚至是半點的實具都找不到,所以我也就自己把一切打碎了,往肚子裏咽。
“切,不說就算了。”
南宮慕知道我應該是有什麼沒告訴他,但這次他沒有強行的問我,因為他也知道,就算是問了,我這邊也絕對不會告訴他的,所以問了也是白問。
“喂,你這次去外訪那些村民,得到什麼可靠的消息沒有?”我還是將話題回歸正事,現在的他還不能完全的相信,但是從他這套點話,應該是沒有問題的。
“切,你看你小子,眼睛都瞎了,這還不閑著,我看啊,這也是上天懲罰你,誰叫你太出頭?槍打出頭鳥你不知道啊?”
麵對南宮慕這句有的沒的,我心中的波瀾很大,這話看似隻是南宮慕吐槽著說的,但在我這,我卻是無線的延伸出了一些別的。
並不是懷疑南宮慕這人話中有話,而是靠著他的這話,我也發現了一個我之前就遺忘了的問題,自己怎麼就忘記了這一茬了?
我會出現問題,那是因為我太強出頭,所以我被盯上了,而老村長呢?他的死是因為什麼呢?強出頭?太亮眼?難道不是嗎?他直接就麵對我們自首了,要我們抓他進去,但沒來得及帶他走,可他就出現了問題,這說明什麼?他的亮眼惹起了那個凶手的目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