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天秦撇嘴聳聳肩,冷笑著不說話了。
文梓郡長長歎出口氣,道:“俞芬在跟天秦交往的時候,腳踏四五條船,既然你無法原諒出軌的男人,憑什麼要求天秦原諒出軌的女人?”
文梓淑一噎,在眾人嘲諷的目光下紅了臉,好一會才囁嚅道:“我不同,而且俞芬是女生,女人應該得到更多的寬容跟保護……”
這話說出來她神色瞬間堅定。
於是大家都嗬嗬噠了,繼續吃水果的吃水果,啃蛋糕的啃蛋糕,因為跟這種人完全沒有交談的必要啊,雙標太嚴重了。
再次被無視,文梓淑的小姐脾氣上來了,揪住顧千裏問:“千裏,你說我說的有什麼錯?你也是女人,難道不覺得女人應該被包容嗎?!”
顧千裏本來想裝死的,但人家都逼到麵前來了,她隻好咳了一聲,道:“我覺得男人應該對女人好,這一點是沒有錯的,但出軌這個問題上,男女都是一樣的,不該對女人特別對待。”
她是很想肯定她,然後讓自己耳根清淨,但要她讚同這種毀三觀掉節操的話,對不起她做不到。
跟預料的一樣,被否定的文梓淑勃然大怒,大叫:“既然要對女人好,為什麼就不能原諒她一時的錯誤,這也是對她好的一種表現不是嗎?!”
“然後呢?”顧千裏撥開她揪著自己衣領的手,道:“不說天秦哥根本不愛俞芬,就算愛,他為什麼要包容這樣一個女人?就算要包容,也要看這個女人值不值得去包容,你口口聲聲說俞芬已經知道錯了,你是她嗎,你確定她真的改過自新?”
“我確定!”文梓淑依舊是想也不想地大叫。
“那你知不知道前天俞芬跟一個男人出入酒店,然後跟另一個男人去了海邊別墅度假?”高麗彈了彈手指,似笑非笑道。
文梓淑怔了怔,不等她反應過來,楚天秦道:“這件事我本來不打算說,不過鑒於有人把我看成渣男,所以我覺得為了我個人的名譽,我還是需要解釋一下。”
他聳了聳肩,接著道:“就在大前天,俞芬利用其他人把我約出去,然後在我的酒裏下藥,我想不用我說,大家應該都知道是什麼藥,因為想看看她有什麼目的,所以我假裝中計,然後你們猜我聽到了什麼?”
“什麼?”明珠特別配合。
“俞芬把假裝中計的我帶到酒店,說要讓自己懷上我的孩子,然後好用孩子來威脅我跟她結婚。然後呢,就是小麗說的,她跟其他男人出雙入對逍遙自在,我就是想問問,文小姐覺得這樣的人是真心悔改了嗎?”楚天秦臉上笑著,眼底卻一片冰冷。
眾人:“額……”真是好狗血的陰謀。
文梓淑被堵得說不出來,好半天才支支吾吾擠出一句:“那、那是俞芬被逼得走投無路了,才會做出這種傻事,她自己心裏肯定也是很煎熬的。至於跟其他男人在一起,那也不過是自暴自棄。”
她的話剛說完,公孫筱筱指了指她,對文梓郡道:“能把這貨帶走嗎?老娘不想好好的聚會被一顆老鼠屎給影響了。”
文梓淑跟俞芬又一個不同,就是文梓淑在這群人裏有哥哥,而俞芬沒有,就憑她剛才說的那些話,如果不是看在文梓郡的麵子上,以她的性格,她早就被公孫筱筱諷刺得羞憤自殺。
文梓郡也知道不能再讓妹妹留下來,因為連他自己都受不了。
然而被寵壞的大小姐都一樣,不會聽別人的話。
文梓淑直接把文梓郡要拉她離開的手拍開,執拗道:“我說的有什麼錯?!哥哥你不要再盲目相信這群人了,他們根本不值得你付出!你有我就足夠了!”
眾人:“額……”他們貌似聽到了什麼不得了的話?
文梓郡不悅地皺起眉,從小到大第一次對唯一的妹妹說重話:“我的朋友輪不到你說三道四,你要是還有點自知之明,就乖乖跟我回去,我會找機會跟爸媽商量,送你出國,替你請個好的老師教你如何做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