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想,家裏正好還有不少,我現在去準備。”想都不用想,許管家就回答道。
“嗯。那你去吧。”裴詩語說完了之後也不再理會許管家,轉身上了樓。
又到了遲浩月的臥室,他依然睡在沙發上,姿勢看著讓人感覺卻不是那麼的舒服。裴詩語想著要不要叫個保鏢來將他移到床上,又看到他全身血淋淋的,就像是一個血人一樣,現在上了床,那也就能睡一會兒,這張床等他醒來就可以宣布退休了。
心疼的歎息一聲,裴詩語決定自己動手,先將臥室裏麵的血漬全部都清洗幹淨。
但是血腥味卻不是清水能衝淡的,隻能開窗和門一起通風。已經吩咐下去,誰也不能上二樓來,所以也難得的安靜。
自己做完了這一些,遲浩月身上的衣服卻不能不換。
裴詩語猶豫了一下,就沒有再想太多。她要親自幫遲浩月將身上的衣服換下來。因為遲浩月看似溫和,其實並不喜歡別人的碰觸,不知道是有潔癖還是其他的原因。
有一次,一個小傭人撞到了他以後,第二天就不見她來上班了。裴詩語注意到這個問題的時候,就問了許管家情況,說是家裏有急事不做了。但是裴詩語知道,肯定不是這個原因。
因為有時候她碰遲浩月,他好像也會閃躲。
“遲浩月啊遲浩月,我現在幫你擦身子,可不是故意想要看你的。而且不脫光的話,也沒有辦法幫你。你放心吧,你的小褲褲我一定會幫你留著的,我是一個非常正直並且樂於助人的人。”
裴詩語的手此時正放在遲浩月的皮帶扣上。由於她平時也不係皮帶,所以現在怎麼解除男人的皮帶,她也非常的不熟悉,有些生疏。
扯來扯去的情況下,皮帶沒有解下來卻好像是勒得更加緊了。裴詩語害怕把遲浩月弄醒,非常不好意思的看了一眼遲浩月,發現他隻是眉頭皺得更緊了一些,也沒有什麼變化。才悄然吐出一口氣,粉嫩的舌頭舔了自己上唇,又深呼吸一口準備與皮帶奮戰。
“該死的,男人為什麼要係皮帶?真是費勁,好想拿一把剪刀直接剪了算了!”裴詩語有些納悶。也不知道是在生自己的氣,還是生皮帶的氣了。為自己的愚笨感到困擾。
害怕吵醒遲浩月,動作不敢太大也就罷了。這個東西還和自己對著幹了似的,一點不放鬆。
算了,還是先脫衣服吧。衣服好脫一些。這樣想著,裴詩語動手解開了遲浩月的上衣,還好上衣很簡單。三下兩除的就脫了下來了。
裴詩語幫遲浩月擦身子的時候,也是用的溫水。因為現在遲浩月的身體比較虛弱,用涼水的話,可能會讓他感冒。所以對於這一點,她還是比較注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