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記得這個顧二少的身體似乎不是很好？”裴施語想起之前她聽到的一些八卦。
“是的，聽說剛生下來的時候，身體就一直不太好，當年差點沒熬過去。他很少出現在人前，作為姐姐的顧芮現在也從國外留學回來。我記得封董事長，很想把她嫁給封二少。”
“你見過她嗎？”裴施語拿起桌上的飲料，猛的喝了一口，讓自己保持平靜。
“不知道是不是心理作用，自從我開始懷疑相片上的人是顧老夫人之後，總覺得你和她的女兒顧芮好像有點像。”衛小萌從背包裏，拿出了顧芮的相片，遞給了裴施語。
裴施語接過來一看，微微一怔，某個角度還真有些神似。
“顧老夫人的資料很難查，她沒有嫁給顧老爺子之前，根本查不到什麼。我本來並不打算跟你說的，可那天看到顧芮，總覺得你們有點像。所以我沒忍住，就跟你說了。”
衛小萌也覺得自己太藏不住話，可憋心裏實在是太難受了，畢竟這也是一條線索。掙紮幾天決定告訴裴施語，讓她試著順著這條線查下去。
有了對象，唐夜想要查應該不難。
“你之前不是說，查到一半就查下去嗎。覺得你的父母應該是政界或者軍界的人，我從淩然那知道，顧家和淩家之間關係密切。”
裴施語微微皺眉：“顧老夫人什麼時候嫁給顧老爺子的？”
“應該是二十四年前左右。”
“也就是在我出生後的一年？”
衛小萌點了點頭。
“假設那個人真的是顧老夫人，我就是婚前的私生女，因為總總原因，顧老夫人要隱瞞。可這麼一來，淩家的關係肯定用不上。
你不是說顧老夫人是平民出生，她應該沒有這麼大的能量吧？如果顧老爺子一直很清楚，那也就無需隱瞞成這樣，動用這麼大的能量去阻止我找他們，這個邏輯上不是太能說通。”
裴施語冷靜下來，逐一分析。
“對哦，我怎麼沒想到呢！”衛小萌心底佩服不已，她不是當事人心底都亂得要命，根本想不到那麼多。
裴施語還能這麼冷靜的分析，實在是太厲害了。
“那意思是這隻是巧合了？哎，我果然是魔怔了，對不起，又讓你空歡喜一場。”衛小萌不好意思的撓頭，心底警告自己下次不能再這麼衝動，空歡喜一場的感覺不好。
“你也是因為關心我，而且興許裏麵有什麼事是我們不知道的，現在一切都隻是猜想。”
裴施語拿起顧芮的相片，其中有一張是她和顧老夫人一起拍的，因為是抓拍都不是很清晰，距離也比較遠。
真的好像啊，怪不得衛小萌會急著告訴她。
她看到的時候，一種熟悉的感覺迎麵撲來，但是又和之前那張相片的感覺不同，非常微妙的感覺。
我的媽媽，到底是不是你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