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施心頭一動,這樣以來,珍妃還不得將自己視為大敵?
不過她並沒有表現出來。
而是笑著說道:“現在大王過於繁忙,就連我,也是很久都沒有見過他了呢。”
西施將茶杯放下,就聽見鄭旦說道:“是嗎?”
鄭旦笑著說:“大王對你可真好,不過好久都沒有聽妹妹彈琴了,不知你這手藝疏鬆沒有?”
這話的意思,是在暗示鄭旦,和琴師那事。
鄭旦一愣,想不到西施竟然會舊事重提。
半晌她才說道:“嗬嗬,妹妹這裏還有點事,就先告退了。”
西施笑著說:“在坐一會兒吧,好不容才來看我一次。”
鄭旦道:“不了,姐姐,臣妾一會兒還要去給珍妃請安。”
西施一挑眉道:“啊,那就不耽誤你了,快些去吧。”
待到她走以後,西施對著身後的冬梅說道:“你去找個人看看。”
“諾。”冬梅一點頭,然後就憑空消失了。
西施一個人低下頭,看著手中的令牌。
上麵清楚的刻畫著“柒。”
冬梅的令牌,又是什麼樣呢?
夜晚,西施等了很久,才等到大王。
夫差一進屋,就將一件披風,披在了西施的身上說道:“愛妃怎麼這麼晚了,還沒睡呢?”
西施低下頭,淡淡的說道:“也沒什麼,就是想念大王了,好像多日都不曾見過大王,所以……”
西施一臉的嬌羞,夫差一把將她摟在懷裏,然後說道:“愛妃,就算你想寡人了,也不該這樣不顧念自己的身子。”
西施點頭說道:“諾,大王放心,以後臣妾都不會這樣莽撞了。”
說著西施問道:“大王,聽說暗衛死士之類的人,都有令牌的。冬梅她們也有嗎?”
夫差被問的一愣,這才想起來,冬梅的令牌還沒有給西施。
夫差問道:“冬梅可是沒有聽你的話嗎?”
西施搖頭說:“那倒是沒有,隻是有些事,她好像有些不大願意告訴臣妾詳盡的。想來,是怕臣妾受傷害吧。”
夫差拍拍西施的肩膀說道:“都是寡人疏忽了,忘記了將冬梅她們的令牌交給你。不過她們一隊暗衛,也不過是一塊令牌而已。”
西施抬頭看著夫差問道:“冬梅這樣聰明能幹人又漂亮的侍衛,大王真的舍得嗎?”
夫差有些溺寵的說道:“寡人對你,什麼都舍得。”
“江山呢?”
西施的問題讓夫差一陣晃神,依稀間好像記得,曾經有一個人也問過他這樣的話。
那時候他是怎麼答的?
已經記不清了。
不過眼下,夫差看著笑盈盈的西施說道:“愛妃想要的,寡人都願意給你。就算是江山,也無妨。”
西施低下頭,靠在夫差的胸膛。
既然這樣,若是有一日我傷了你的江山,你是不是不會怪我?
春暖花開,西施坐在窗前,看著外麵已經打了骨朵的花,不知道在想了什麼。
冬梅進來,神色恭敬的對著是說:“娘娘,那邊有動作了。”
西施一挑眉,看著冬梅問道:“對哪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