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奶奶,這個給你。”福伯伸手遞給喬汐晴一些幹淨的紗布,還有消毒的醫用酒精,酒精棉。
“這是幹什麼?”喬汐晴看著福伯塞給她手裏的紗布有些納悶。
“少奶奶隻顧著關心唐羽東的傷勢了,沒有發現少爺也受傷了嗎?而且少爺現在正在氣頭上,也不讓陳醫生包紮。”
福伯解釋著。
“他也受傷了?嚴重嗎?”喬汐晴一聽淩澈受傷了,心一下就揪了起來,白淨的小臉上寫滿了擔憂。
“少奶奶還是進去自己看看吧。”
“哦,好吧。”
喬汐晴點了點頭,抬眼看了看倆人住過的房間,心裏五味複雜的,有些煩躁。
大口的深吸了一口氣,喬汐晴推門走了進去,一進屋,她的眼睛都要驚呆了,長而卷曲的睫毛,撲哧撲哧的眨巴了下。
“天啊,這是怎麼了?”喬汐晴看著滿地的歪斜摔倒的椅子,物品,這房間,簡直就比前幾天台風過境,還要淩亂一些。
若不是看到淩澈大叔還坐在沙發上,喬汐晴可能還真認不出這房間就是她之前住過的房間。
喬汐晴彎腰伸手,一一的扶正地上的椅子,來到淩澈的麵前,她一眼就看到了大叔受傷的手臂。
雖然手臂上的血已經不再流了,但是一層層的幹枯血跡沾在上麵,還是看的喬汐晴有點觸目驚心的。
“受傷了,怎麼不讓陳醫生給你清洗包紮傷口。”喬汐晴有些心疼的看著淩澈手臂上的傷口。
這兩個混蛋,好好的打什麼架,他們知不知道,看著他們受傷,自己的心裏有多難過的。
“一個是森皇集團總裁,一個是唐氏集團總裁,都多大的人了,居然還打架。”喬汐晴低聲的嘟囔著,累覺不愛了。
喬汐晴把手裏的紗布放在沙發上,拿著醫用酒精棉給淩澈消毒。
從她進來到現在,淩澈一直冷著臉,皺著眉頭,深邃的眸子裏泛著森寒冰冷的光芒,愣是沒有理會喬汐晴。
他心裏也窩著火氣呢?
“你忍著點,酒精消毒可能會有點疼。”喬汐晴抬眸看著淩澈臭著的那張臉,無奈的低聲說道。
特麼的,她在給他包紮傷口呢?至於還拉著臉嗎?她都還沒有怪他好吧,喬汐晴心裏煩亂極了。
喬汐晴手裏拿著酒精棉,剛觸碰到淩澈受傷的手臂,她整個人一下就被一道十分霸道的力氣,摟在了懷裏。
“怎麼了,怎麼了,是我弄疼你了嗎?”喬汐晴緊張的看著淩澈,完全以為是酒精灼熱弄痛了淩澈的傷口。
喬汐晴睜大了眼睛,可憐兮兮的看著淩澈,著急問道。
“喬汐晴,你是想死嗎?居然讓本少等到現在。”淩澈黑眸噴火,一臉冷冽的看著喬汐晴。
半個小時,這笨女人居然在唐羽東哪裏待了半個小時,這簡直就是欠收拾的節奏。
“為了別的男人,你居然敢咬我,喬汐晴你自己是什麼身份,是誰的女人,你是不是都給本少忘記了?”
淩澈霸道質問的聲音,讓喬汐晴本就煩亂的心,更加的煩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