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奶奶,你又回來了,真好。”福嬸端來一碗燕窩粥放在木質的桌子上,站在一旁笑看著喬汐晴。
起初聽說喬汐晴出了車禍,福嬸這心一下子提到了嗓子眼,連續好幾天她都沒睡好,整天的求神拜佛,誠心祈禱著喬汐晴可以平安無事,可以早點好起來。
現在看到少奶奶又站在她麵前了,福嬸這心裏多少還是有些激動的。
福嬸來之前,喬汐晴正看著眼前的花圃發呆,她眼前的花圃很大,很漂亮,隻是這滿園的花圃,除了香水百合之外,就在沒有其他種類的花了。
比如,玫瑰,鬱金香,等等,除了香水百合什麼都沒有。
“你是福嬸吧。”喬汐晴轉過臉,微笑著看著福嬸,回來之前福伯告訴過她,家裏沒有什麼別的傭人,少爺喜歡清淨 因此家裏除了他跟福嬸之外,其餘都是一些鍾點工人了。
“沒錯,我是福嬸。”福嬸微笑著點了點頭。
喬汐晴看著慈祥的福嬸,她覺得很熟悉,福嬸很慈祥,可惜的是她的腦瓜裏空空的,喬汐晴完全想不起來有關於福嬸的事情。
“對不起,我把你也給忘記了,可以說,我連我自己是誰,都忘記了。”說起失去的記憶,喬汐晴的語氣中透著一絲的無奈。
“記憶丟失了沒有關係,誰都不記得也沒有關係,重要的是少奶奶你好好的,這才是最重要的事情。”福嬸看著頭戴白色草帽的喬汐晴,心裏閃過一絲莫名的疼惜,喬汐晴後腦勺上那條隱隱約約的如同紅色蚯蚓一般猙獰的傷疤,看著怪讓人心疼的。
這一次少奶奶可以死裏逃生,一定是上天對少奶奶的厚愛,福嬸真心希望少奶奶以後再也不要有這些苦難折磨了。
一個小小的女孩已經經受了太多的磨難了。
“福嬸,這花圃裏麵,為什麼全都是香水百合呢?”喬汐晴指著眼前的花圃,有些疑惑的問道。
福嬸看著花圃微微一笑。
“少奶奶以前最喜歡這香水百合了,所以少爺就把這花圃全都種上了香水百合,不僅這片花圃,後麵還有一個花房裏麵也全都是香水百合。”
福嬸一五一十的解釋著。
“因為我喜歡,所以這些都是他種下的……”
“嗯,是啊。”
喬汐晴看著滿園的香水百合發呆,微風吃過,花圃中掀起一層細浪,花兒隨著風兒搖擺,一股淡淡的清香順著花兒飄香,喬汐晴用力的吸了吸這淺淺的幽香,心裏好似被什麼填的滿滿的。
這些,全都是大叔為她種下的……
喬汐晴看著花兒發呆,這一刻,她多麼想課餘恢複記憶,可以記起來當初淩澈為她種下這些花兒的樣子。
他為她種花的樣子,一定畫麵感很好,突然間,喬汐晴的右手動了動,她有種拿著畫筆,畫出心中所想的畫麵。
“少爺。”福嬸低聲的叫了句,淩澈試了個眼色,福嬸很識趣的退了下去。
淩澈站在喬汐晴身後,一雙黝黑的眸子,黑曜石一般璀璨奪目的看著喬汐晴的背影。
她穿著一身棉麻的白色連衣裙,頭上戴著一頂白色的草帽,她站在微風裏,任由調皮的風兒掀起來她白色的裙擺,任由風兒拂過她的臉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