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體恢複的很好,但是最近還是不能有太劇烈的運動。”陳建看著喬汐晴CT報告,很專業的說到。
“我就說已經沒事了,我自己的身體,我難道還不清楚嗎?”喬汐晴笑嗬嗬等我看著陳建說到。
“那還不是我的醫術高超,不然的話,你能康複的這麼快。”陳建很不讚同的反駁著。
“是是是,誰不知道你陳醫生是業界神醫,有你主診,我當然回複的快了。”喬汐晴嘴甜的奉承著陳醫生。
陳醫生伸手推了下掛在鼻梁上的金絲邊眼睛,溫和的眼神若有深意的看著喬汐晴。
“你這小丫頭,怎麼現在說話跟淩少都是一個腔調的,這麼明顯的敷衍我,以後沒得朋友做了。”
額……
喬汐晴頓感頭皮發麻,這陳醫生表麵上看著溫和謙卑,可實際上,也是個難相處的家夥。
俗話說得好,人以群分,物以類聚,淩澈這麼怪的人,他的朋友,一個個的也都不是那麼好相處的。
這陳醫生是這樣,慕少白也是這樣,沒有一個是省油的燈。
“額,嗬嗬,哪有,我沒有敷衍啊,陳醫生的醫術這麼高超,我們c市誰不知道。”喬汐晴不遺餘力的拍著陳建的馬屁。
“這話我愛聽,回去以後還是修養為主,什麼跑步這種劇烈運動,都不可以。”
“我記下了,謝謝陳醫生。”喬汐晴客氣的道謝。
“你跟淩少是鬧別扭,吵架了嗎?”陳建突然來了這麼一句,喬汐晴臉上的神情有些稍稍的詫異。
“額,為什麼會這麼問,我們,我們沒有吵架啊。嗬嗬。”喬汐晴臉上的笑容明顯開起來很尷尬。
“沒吵架,你帶著這麼的保鏢出門,是故意氣他的嗎?”
額……
喬汐晴頓感一陣頭皮發麻。
“我支持你的做法,就是要氣死他,讓他霸道自以為是,外麵的保鏢很不錯。”
額……
喬汐晴徹底無語了,啞口無言的,原來不僅是大叔的腦回路跟別人不同,就連陳醫生的腦回路,這彎彎曲曲的也跟山路十八彎似的,一般人很難理解他們的想法。
“淩澈,大叔,他工作比較忙,所以我就自己來了,那個陳醫生啊,要沒什麼事情,我就先走了,不打擾你工作了.”
喬汐晴快速的說完,不等陳建回話,轉身跑出了辦公室。
她是真怕陳醫生一會再問什麼她回答不上來的問題,那她不是要尷尬死。
“陳程,我們走吧。”喬汐晴出了陳建辦公室,喊了聲陳程,腳不停蹄的往電梯走去,陳程跟在她的身後,倆人一前一後的進了電梯。
“這丫頭,跑這麼快,我是野獸嗎?有這麼可怕嗎?”陳建看著門口無奈的搖了搖頭。
他這麼帥,那個女人不想跟他多待幾分鍾。
喬汐晴定力果然深厚。
“你不是野獸嗎?斯文野獸。”這時一道低沉孤冷的聲音從陳建辦公室內間裏傳來。
“淩少,你要這麼說的話,就沒法好好聊天了。”陳建抬眸看了眼臉色冰冷如霜的淩澈。
這男人最近火氣太大,說話都跟吃了幾十斤的火藥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