鍾濱接過酒,“好吧,勉強放過你,但是喝酒我說過要喝交杯的,你這樣不算。”
喬茴送到嘴邊的杯子聽到鍾濱這句話又重新拿了下來,她瞪了鍾濱一樣,現在也有些懷疑這貨是不是鍾博了,鍾博沒這麼猥瑣啊。
“交杯就交杯,不就是接觸一下手臂嗎!”喬茴主動伸手過去,穿過鍾博的手臂,一口氣灌進嘴裏。
喬茴喝完剛要把手從鍾濱的手臂裏拿開的時候,突然聽到鍾濱輕聲在她耳邊說:“剛剛那一抱,我猜出來了,你的是C和D之間,不錯,女神的胸圍。”
喬茴的臉刷的一下子變得通紅,這一反應弄的她反應都遲鈍了,手臂僵硬了一下沒來得及從鍾濱手臂中拿開。
鍾濱趁著這個機會,突然“啵”地一下在喬茴臉上親了一口,然後愜意地喝下他那杯酒。
喬茴“啪”地一聲伸手把他喝完酒的酒杯摔了,“流氓,給我出來!”扯著鍾濱便往外走。
夜店裏發生這種情況很正常,野蠻女友什麼的,所以大家路過的隻是看看熱鬧,起起哄,並沒有人管。
鍾濱一路被氣氛的喬茴拖著出來,出來之後便被喬茴拉到門口旁邊一個稍微清靜點的地方。
鍾濱連忙整理了一下他的衣服,“你這麼著急幹什麼嘛?你都做到了我開出的兩個條件了,我自然會跟你出來的,不用你拖。”
說到那兩個條件,喬茴氣不打一處來,她拚命擦著自己臉上剛剛被鍾濱親過的地方,跟吞了蒼蠅般惡心。
她是方孝揚的,全身心都是,突然被鍾濱親了,感覺既對不起自己,更加對不起方孝揚。
喬茴這口氣實在忍不下去,直接對著鍾濱的皮鞋一腳踩了下去!
可惜她今天穿的不是高跟鞋,不然踩下去之後鍾濱的叫聲也不會這麼輕柔了。
喬茴指著他,“說,你到底是誰?”
鍾濱摸了摸他被踩痛的腳趾頭,“不是跟你說過嗎?我姓鍾名濱。”
“父母分別叫什麼名字?”喬茴的臉色很嚴肅。
“不好意思我是孤兒,沒有父母。”鍾濱道。
喬茴突然頓了頓,“你是孤兒院裏長大的?哪個孤兒院?”
“我是吃露水長大的,你以為孤兒院是每個人都能進的?這世上孤兒那麼多,孤兒院收的過來嗎?”鍾濱說的竟然還有些道理。
喬茴愣了,“那你在哪裏工作?現在住在哪裏?”
“你查戶口呢?”鍾濱突然不願意說了。
喬茴扯著他的衣領,“占了我的便宜還不想說?你算什麼男人?”
鍾濱扯開喬茴的手道:“我頭一次見查戶口查的你這麼理直氣壯的,你到底是誰啊?”
喬茴深吸了一口氣,“你別管我是誰,現在問的是你,如果有緣,你自然會知道我是誰。”
“我猜你是個警察。”鍾濱指了指喬茴,你找我是不是暗地裏想調查些什麼?我才不會跟你說呢,我要走了,至於親你那口,別覺得吃虧,想讓本爺親的人多了去了,說排隊都不為過,算你幸運,lucky girl,拜拜。”
鍾濱說完真轉身走了,喬茴怎麼可能甘心他就這麼離開,還什麼都沒套問出來呢,隻問出一個他是孤兒,這又什麼用?而且還不能確定是不是他瞎編的。
“你給我站住!”見攔不住他,喬茴直接動手了,伸出手想要直接抓住他的手腕往後拉。
然而喬茴沒想到鍾濱這麼敏感,一早便察覺到了她將要用的動作,很敏捷地反手劈了喬茴的手腕一下。
喬茴的手筋這一下幾乎要被他劈斷了,痛得良久都說不出話來。
待喬茴恢複過來還要再追鍾濱的時候,她的手機突然響了,來電顯示是方孝揚。
喬茴看著消失在夜幕當中的鍾濱,再看看這電話,有些慌亂,稍微平複了一下自己的心情,喬茴才接了起來。
“喂?”
“小茴,你在哪裏?我剛回家,發現你們都不在。”方孝揚有點擔心她,畢竟這麼晚了,她和孩子都沒回家。
“哦,孝揚,你別擔心,今天幺幺老師說她家裏做了龍蝦,幺幺是新來的,她讓幺幺過去嚐嚐,也可以跟他親近親近,所以我和幺幺現在還在老師家呢。”
喬茴知道方孝揚一向嚴謹,所以說謊之前都找好了合適的、並且足夠能說服人的理由。
方孝揚“嗯”了一聲,“這麼晚了,我過去接你們。”
喬茴一個“別”字還沒說出口,方孝揚便掛掉了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