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已經一無所有了,什麼都不重要了。
她不斷地告訴自己,一切都是為了更好的將來。
那兩個人聽到喬茴這麼聽話,也放鬆了一下,“這就對了,你這樣我們也能省一些力氣。”
“好。”喬茴的額頭上已經痛出了冷汗,咽了一口口水,虛弱道:“你們,你們先把我放下來好不好?放下來慢慢說。”
“那可不行!”啪地一聲又是一鞭子。
喬茴頓時整個人都縮起來僵硬了一下,“你們……你們怎麼不守信用?我說了我答應你們。”
“我們沒說你答應我們就不打你啊,哈哈哈。”那兩個人又是一陣大笑,仿若鬼魅,“我們隻是想說,既然你這麼聽話,那我們可以少打你幾下,也不至於太累,但是嘛,打還是要打的。”
啪!
砰!
接連好幾下,鞭子拳腳他們全都用上了,直到喬茴從假裝虛弱到被打地真的虛弱,已經快說不出話了。
她感覺自己現在真的渾身無力、渾渾噩噩了。
偏偏他們還很懂得打人,下手專挑一些精打的地方,最後的結果是,喬茴雖然渾身都痛都無力,但又不會真的出什麼問題。
兩個打手這才停了下來,看著喬茴道:“你也別怪我們,這都是你們人格造夢人必須經曆的,我們這樣做也是奉命行事,那麼接下來第二步,你看著我們,跟著我們念。”
“念什麼?”喬茴想問他們,但是說出口發現自己的聲音已經快要沒了,幾乎發不出聲了。
但對方已經念出了第一句:“我生來無用,我不應該活在這世上。”念完之後踢了喬茴一腳,“快跟著念!”
喬茴算是明白了,米亞所采用的人格意識疏導法果然跟鍾博的原理是一樣的,米亞這個人,說不定以前也是哪個地方的心理專家。
之所以讓她跟著念這些東西,是因為她挨打之後,無論是身體上還是心理上都處於極其動蕩害怕的階段,再加上迷失粉的作用,這個狀態下的人嚴格來說是不清醒的。
如果她在不清醒的時候跟著念了那些文字,便會形成相應的一個心理定勢,她會覺得自己真的是“生來無用,不應該活在這世上”的。
喬茴在心裏冷笑了一聲,米亞很棒,這個方法也確實是個很厲害的方法,但很可惜,她不滿足所有的條件。
喬茴沒有掙紮,跟著他們念:“我生來無用,我不應該活在這世上。”
那個人很滿意喬茴的聽話,並且在觀察了喬茴的神態之後得出這個人目前確實精神不太正常的結論。
接著他們說了第二句:“小喬比我優秀比我有意義。”
喬茴跟著念:“小喬比我優秀比我有意義。”
然後又是一句:“我應該把有意義的生命讓給小喬,我不配繼續活下去。”
喬茴也跟著念:“我應該把有意義的生命讓給小喬,我不配繼續活下去。”
他們這是在進行洗腦式地催眠,也許短時間內沒什麼效果,但長時間采用的話,喬茴真為自己捏了一把汗,幸好迷失粉對自己沒用。
這樣的催眠式意識削弱一直持續到了下午,他們才肯放過她對。
喬茴被從木板上放下來的時候,口吐白沫。
他們看了,以為那是喬茴在受到身體和心理雙重煎熬之後無法承受的表現,但其實,喬茴隻是跟著他們念那些話太辛苦了,本想直接吐在他們臉上的。
屬於喬茴的一天就這麼度過了,接下來是屬於小喬的一夜,由米亞親自負責。
米亞在十一點半趕到喬茴的石室,帶來了一盒錄像帶,她的手下還搬來了一些投影工具。
喬茴的身體由於在白天的時候被那些人折磨不堪,米亞便讓她躺著,一邊安慰她一邊給她播放了一個視頻。
視頻裏有海浪有沙灘,有白天漂亮的日光下一些高興的人們在戲耍歡笑的場景。
米亞播放完了回頭對喬茴道:“你向往那種生活嗎?如果這副身體完全屬於你,那麼你便可以在白天自由出去這些地方,你也可以做這些事情,你的身材很好,你可以穿著各種類似的比基尼去勾引你喜歡的男人,那真是,一勾一個準,另外,你沒曬過日光浴,你應該不明白陽光的味道,當你躺在沙灘上,閉上眼睛,你會發現白天的生活是多麼美妙。”
喬茴心裏笑了,很好,米亞你真是一個傳銷頭目,如果她是一個從來沒見過陽光的少女,她一定心動了。